“許久不見,沒想到當年那個在家里隨處涂鴉的小家伙,已經如此亭亭玉立,作畫的水平也精湛了很多。”
簡單的道歉很快就被溫馨的追憶給覆蓋。
整個昏暗陰冷的大環境,也在老人的聲音里慢慢融化開。
若這樣的情境能夠做成一幅畫,那一定是一幅爺孫共處的溫馨畫面。
只是,唯一有一點瑕疵的是
不知是不是因為少女臉色很蒼白的緣故,所以給人以一種冰冷、不近人情的距離感,使得這幅畫變得有那么一些割裂感。
“嗯。”
在老人停頓良久的情境下,那緩緩收拾整理著畫趣閣、畫布的少女似想起了身側還立著一位喘氣的存在,隨之緩緩輕哼了一個字以作回應。
面對這樣的回應,即便猿飛日斬多么得能夠忍耐,其臉上那和藹可親的情緒也微微有了一點變化。
“那么,代我向你的父親問好。”
“我也好久沒有去鞍馬一族看看了,有時間過去拜訪。”
他壓抑著內心的縷縷糟糕情緒,以客套的字句將如是話題結束。
顯然身側的少女對于自己的身份與名頭并不感冒,這般的唐突接觸不僅沒有起到什么好的效果,甚至還可能起到了反作用。
但其很快便收斂了自身的心情,在鞍馬八云這兒的失利并不算什么,畢竟鞍馬一族真正做主的還是女孩的父親。
自己的目的向著鞍馬叢云攤開就好。
相信對方,會以大局為重的。
啪嗒。
畫板輕輕合攏在一起,所有的物品都已經整理完畢,鞍馬八云準備離開。
對于老人的話她則沒有任何的回應,因為這已經超脫了其所能夠回答的程度,貿然作答只會給鞍馬一族平添上麻煩。
只是,就在少女提著作畫工具與三代目擦身而過的時候,一種莫名的熟悉感悄然侵入了其心頭。
這股氣息是
是他回來了。
同樣,猿飛日斬也似有了些許感應,視線隨之朝著來路看去,可昏暗天光使之并沒有能夠在第一時間發現什么。
立于來路的暗部也是如此,依舊矗立在原地沒有什么特別的感應或是動作。
他們是村子里最精英的忍者,任何的風吹草動都難以逃離感知。
是自己的錯覺嗎。
未找到怪異點的猿飛日斬在心中想到。
不過,就當他想要遵循心中的感應繼續探尋地時候,耳畔卻傳來了少女的聲音
“去鞍馬一族路很偏、很遠。”
“三代目大人若無要事的話,就不用浪費時間專門前去了,拜訪的話我會代為傳達給父親。”
“以免耽誤您更重要的公務。”
鞍馬八云的聲音很輕,且依舊裹挾著真切距離感。
這樣僭越回答當然不是其心中真實所想,因為這或多或許都關系著鞍馬一族的態度與走向。
可是,那家伙偏偏在這時回來了,甚至還粗糙地與三代目撞了個照面。
且這位看似年邁的老人顯然也察覺到了什么,若是任由他繼續探尋,后續的結果誰也說不好。
所以她才會選擇繼續出聲,吸引老人的注意力。
這也是在償還恩情。
畢竟說到底,
在絕望中給予自己希望的是宇智波荒;
在惡魔降臨之際,依約到來并救下其父母的是宇智波荒;
最重要的是,在木葉已經放棄了鞍馬一族的時候,讓父親大人看見家族復興希望的依舊是宇智波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