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目光搜尋的同時,有心悸、震驚之情溢滿了幾人的心扉。
竟然有人能夠不聲不響地潛入他們的秘密據點,這簡直就是不可置信地事情
最重要的是
對方是誰
來了多久
又是否將他們的謀劃全部都聽進去了
視線觸碰間,一抹冰冷的殺伐之色驟然浮現于四人的眼底。
畢竟他們所商討、所謀劃的事情實在是太過重大。一旦泄露出去,別說是他們四人,就算是整個匠之國都將面臨滅頂之災。
啪嗒。
伴隨著這聲低喝,數道身影也隨之從這密室的屋檐之上一躍而下,他們似乎并沒有刻意地想要去隱匿身形,又或者說妄圖制造混亂趁勢逃離。
“抱歉。”
“是我的問題。”
風心有些歉疚地自責道。
昔日,在斗技場中能夠稱霸一時的他,在與真正的強者、真正的天才一同行動時,之間所存在的差距便顯露了出來。
即便是在聽到匠之國妄圖想要復活先祖這樣的秘辛,其他幾人都表現出了絕對的冷靜,并沒有制造出任何的動靜。
唯有他,心緒亂了。
“沒差。”
“反正也到了攤牌的時候。”
千乃隨意地擺了擺手,表示無礙。
因為他們在匠之國運營了一年之久就是為了今天,為了得到工匠村激進派的真正意志。
一個想要反抗五大國,脫離當下這種尷尬局面的意志。
只不過,單憑這四人的力量就說出這樣的話,多少還是有點癡人說夢了。
未有在歷史舞臺上真正起舞的他們,根本就不知道五大國所擁有的底蘊到底如何
哪怕是最保守、最弱小的砂隱村,也不是工匠村這種三流勢力能夠抗衡的。
復活一位先祖就想要改變現狀
若那位存在真的有那么厲害,那么匠之國也不會面臨當下這樣的尷尬局面了。
甚至可以說,能夠批量制造出質地不錯的忍具,已經是上天在眷顧他們,讓這些工匠有了立足的根本。
否則,在這殘酷的世界中,淪為類似于雨之國、草之國那樣的紛爭之地,是必然的結果。
“忍刀”
“你們是霧隱村的忍者”
“擅自潛入匠之國,就不怕引起他國的不滿嗎”
當在意到那標志性的霧隱忍刀后,四天象人之首的包龜旋即厲聲質詢。
畢竟,忍刀眾在某種意義上也算是位列忍界頂端的一批戰力了,在先祖未有復活的當下,想要直面他們,多少是有些力不從心。
更何況,在場的還不止忍刀眾。
為首的那位小丫頭就給予了他一種很危險的直
觀感覺
假借其他幾大勢力之名,也是希望對方能夠保持克制與冷靜。
因為,匠之國之所以未有成為其他任何一個勢力的附庸,就是因為幾大國之間的互相掣肘
試想一下,倘若這一域的優秀工匠都歸屬一個或者兩個勢力,那么對于整個局面的平衡必然會造成巨大的破壞,并面臨群起而攻的局面。
這也進一步導致沒有依托,無法輕易依靠旁人的匠之國,長久以來只能夠陷入一種無力的死循環,作為向五大國忍具的軍工廠存在著。
“誒”
“你們剛剛不是還在謀劃如何拜托五大國的束縛嗎”
“現在就想要迫不急地的低頭借勢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