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綂林檎雨由利與鬼燈滿月收斂了爭鋒相對的意思,自覺處于外圍警戒的白投來了目光,就連面露欣喜之色的蘭丸都不自覺地繃起了小臉。
是了,
在從幾十米的人類禁區墜落之后;
在面對荒大人這般壓制性的力量之下;
那個家伙竟然還能夠存活,還能不死,這已經超脫所有常人的范疇了
就算是擁有水化之術、對物理攻擊趨近于免疫的鬼燈滿月,也不敢說就這么迎接來自荒大人疾風驟雨般的狂轟亂炸。
可那個人卻硬生生地扛到了現在,若說沒有詭異,若說這場戰斗已經結束,那都是盲目自大的妄言。
“所以桃地再不斬、千乃、黑鋤雷牙、蘭丸。”
輝夜君麻呂逐一點過名字。
“你們去將那個逃走的家伙找到,可以廢了,但不要擊殺,留作底牌。”
“包括被那個家伙帶走的尸體,也全部都要找到、奪來,在倉皇之下仍舊不忘記帶走同伴的尸體必然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繼續補充道。
“嗯。”
“了解。”
“好。”
“明白”
回應者內,蘭丸的聲音最為響亮,因為在此間對方給予了他一種莫名的感覺。
被認可,被接納,被需要,被視作同伴的感覺
原來弱小如自己,也能夠得到旁人的重視嗎
這是他在遇見雷牙之后心中第一次升起這樣的感覺,就算是死,他也不愿意辜負這樣的感覺
氣息離散,
這里的存在沒有一個是泛泛之輩,盡皆擁有著超強的執行力。
“白,林檎雨由利的安全就交給你了。”
“無論是對方還可能存在的同伴,還是這個國度潛藏著的威脅,你都要防備到。”
四人離去后輝夜君麻呂再度落下安排。
因為在這些人中最令人值得信任與托付的,毋庸置疑就是白。
他的細心,他的謙遜,他的判斷能力,他所具備的實力,都令之成為整個隊伍里最不可或缺的一環。
也是最令人安心的一環。
“等等,我的體內已經恢復了一些查克拉足矣應對一切的,你們不用管我,去幫助荒大人吧。”
林檎雨由利神色迫切地急急說道。
這里必然是有一些獨屬于自身的小驕傲在內的,但更多的還是對于那位大人的擔心。
因為誠如君麻呂所說,戰斗還沒有結束。
那個自稱神明的怪物還沒有落下大幕
同時有自責躍然于之心頭,若不是自己傻乎乎地將查克拉全部耗盡,又怎么會落到現在這樣的尷尬局面。
但是,前者斷然是沒有接納如是建議的意圖,只是在極簡的落下一句
“荒大人,也必定不想看到有同伴隕落的結果。”
而后便看向了最后一人
“你跟我去給荒大人掠陣。”
“具體需要怎么做,你應該很清楚。”
他們是這支小隊里從某種方面講最特殊,也可能是最強的兩人。
尸骨脈和水化之術都是另類的絕對防御
可這同樣也是最危險的任務,稍有被波及都將是墜入萬劫不復之地。
荒大人能夠庇佑他們一次,并不意味著能夠繼續庇佑第二次。
“是、是。”
被神態冷漠無感的輝夜君麻呂盯著,鬼燈滿月自然是小雞啄米一般地點頭答應。
只是,
“只是下次能不能叫我的名字呀,鬼燈滿月也好,滿月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