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緩緩睜開了眼睛,沒有去回答對方的問詢而是優先自省起了身體。
使用毘沙門天的代價是巨大的,遠遠超過須佐能乎。
因為,這不僅僅是消耗查克拉能量這樣的表層代價,還潛在的身體機能乃至更有可能是生命力
此次,距離其第一次使用如是能力已經過去近五年的時光,在這不長不短的時間內,其自身的力量早就有了著翻天覆地的變化。
可即便是這樣,即便他還借助了百目鬼的瞳力、借助了座敷童子的妖力,借助了來自三十三鬼夜行的增幅。
可還是感覺到了一種力不從心。
預言,
未來。
這真的是預言未來的力量嗎
荒不知道。
但有一點是能夠被證明的,若是對方執意撕破所有臉面、執意開戰,那么他絕對會這么做。
除非,
對方能夠改變未來,在此前抹消掉自己的存在
“信不信,在你。”
少年重新看向了視野中的那個干枯男子,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都能代表著一個時期的巔峰戰力
沉默。
長門再度陷入了沉默。
盡管視野中的少年已經恢復了往日的黑瞳,縱使于之身后的詭異霧氣已經消散不見,就算這家伙現在看起來就像是鄰家男孩一樣人畜無害。
不過,他仍舊不敢去賭。
經過這一夜的思量,經過這一夜的沉淀,其無法做到完全的為了毀滅眼前的少年而不顧一切。
因為那個幻境所展現出來的一角訊息令之變得不確定。
那個自稱宇智波斑的家伙,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存在
其對于曉組織,對于月之眼計劃又是抱有著怎樣的一個真實態度
為什么他沒有出現在那場戰役中為什么像角都這樣的賞金獵人,像飛段這樣的信徒都能夠戰斗到最后一刻,為什么那個曾傲立于忍界巔峰的存在卻自始至終沒有出現包括絕也是
那兩個家伙到底是未能歸來,還是已經避戰逃走
于之心中有太多的疑問。
關于幻境的真假
長門又不是傻子,當然有懷疑,又怎么可能不懷疑
可是在外道魔像現世的那一刻,他心中的懷疑就開始逐步被消減,再到蝎的緋流琥被打破露出藏匿其中的那年輕面孔,再到飛段的能力、角都的秘密被曝露,其已經真的無法再去懷疑了這究竟是虛幻還是未來了。
最重要的一點是,他想起了曾經。
那個臉上帶著面具的神秘男子,并不是在曉組織遭遇巨大變故之后才接觸自己和小南的,而是從一開始起,在彌彥還活著的時候就莫名其妙地找上了他們。
以宇智波斑的名義。
同時,長門也想起了彌彥說過的話,想起了其對這陌生來客的評價
敢自稱宇智波斑,你究竟是罪大惡極者,還是白癡。
你是想要利用我們吧你說的話聽起來未免也太過美好了。
真的,是自己被戲耍了嗎
長門不確定,
但是又抑制不住自身地想要去考慮這件事的真實性。
“你對小南承諾了什么”
少頃的沉默后,這置身于信號發射裝置上的男子重啟話題。
這樣的問詢也從層面證明了一件事情兩者之間已經不會發生不顧一切地放手廝殺。
至少是在他親自確認過宇智波斑真正的意圖之前。
然而,他終究沒有能夠得到這個問題的答案。
更準確的說,其早在之前就已經得到過了。
這個問題,是由小南去解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