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隷同時,在聽見宇智波一名的時候,這些堪勘圍追堵截過來的青年頓時面色一變。
不過旋即翻涌而上的貪婪與厲色取締了他們眼底的畏懼。
“不用拿那小子的名頭來嚇唬我們”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你們還真的以為湯之國的地下就這點程度嗎”
“實話告訴你們,若不是湯隱村遭遇變故,若不是那些團體的背后有著五大忍村的影子,他們能夠在這片土地上混得風生水起能夠在力量上凌駕于王國之上”
“天真”
“也只有宇智波這樣的無腦家伙才會因為一時的沖動、一時的憤怒,去將維系快四年的局面打翻。”
“說不定這其中就有他自家木葉的運營,歸去之后還不知道會受到怎樣的責罰”
“再說了,那家伙能不能夠活著走出湯之國的邊境都還是個未知數。”
“竟然為了一個完全不相干的普通人招惹上邪神教,他離死期也不遠了”
說道最后,那為首的青年臉上陡然共鳴出猙獰以及恐懼。
畢竟,那可是將湯隱村屠戮得血流成河的一個恐怖教團
“不過對于我們來說,確實還是要感謝那條愚蠢的瘋狗。”
說道這里,其下意識地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角。
“不然,可是連喝湯的機會都沒有呢。”
礙于往日那些大型團體的壓榨,根本就沒有他們這些小魚小蝦出頭的機會,當下,在那幫惡徒還沒有卷土重來的時候,正是他們活動的好時機
當然,也要小心避開了那條瘋狗的視線就是了。
“好了,我也大發慈悲地說了這么多了。”
“那么,趕緊將屬于湯之國的錢財交出來吧,否則,可就不是只劫財那么簡單了。”
語落,借著這四野無人的大環境,看著那近在咫尺的秀色。
男子目光陡然變得猥瑣了一些。
“惡心。”
抱著豚豚的靜音下意識地低語道。
“更何況,什么邪神教”
“不過是一群縮在犄角旮旯里只能夠玩弄一些陰暗詛咒的小丑罷了。”
“宇智波一族揚名的時候,他們還不知道在哪里玩泥巴呢”
不知道是出于對同一勢力同伴的偏袒,還是什么其他的原因。
靜音在暗自輕罵了一聲后又旋即揚聲補充道,而且所用的還是那人先前使用的話語,以及同款的鄙夷、不屑。
身為醫者,多多少少還是對于那種使用陰暗手段的家伙抱有著一些敵意。
同時,自家小徒徒如是過激的言語以及那同款的不屑也令綱手姬嘴角微揚,有飽含深意的淺笑蘊藏。
自己路已經是百年孤獨。
那么至少不能讓徒徒重蹈覆轍。
再玩一會,就回去看看吧。
“嘿,就這點認知,居然還自詡是來自別國的某個名門”
“井底之蛙不見天,果然只是在往自己的臉上貼金”
為首的青年肆意嘲弄著,于之身后的跟隨者亦是在此間捧腹大笑,全然沒有在意到某位豐腴女子那愈發陰霾的面頰,以及默默攥緊的拳頭。
“既然,你們不愿意乖乖交出來,那我們只好得罪了。”
笑意收斂,阻路者的聲音也變得猙獰。
可是,比之動作更快的卻是那被他視為獵物的豐腴女子
相隔數米的距離被瞬間橫渡,一道帶著凌厲勁風的拳頭已然擦著那喋喋不休的混蛋耳畔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