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其面對的少年并不是什么普通人,也不是什么善心爆棚、責任心滿滿的西方圣母。
他是荒,
被敵人譽為血之修羅的宇智波荒
“哦,”
“這些,又與我有什么關系嗎”
他的言語依舊冰冷,依舊不近人情,讓人聽了不由的心生憤怒。
可是仔細想來,這樣的憤怒卻又無從發作。
因為對方說的沒錯,后續的一切都與之無關。
果然是這樣。
稻葉老人的心中響起悲鳴,從對方對先前的那些詆毀、那些排斥表現出絲毫不在意的時候他就清楚眼前的少年是多么得難以及近。
可是,
可是為了大家,為了往日的鄰里,為了故里湯之國其還是抱有著一絲希冀、言語謙卑的詢問道
“我還想冒昧的問一下,荒族長剛才是答應了小玲的請求,會找到那個給小玲母親施加詛咒的惡人,并令其解除詛咒的吧。”
其實他也不想要將小玲牽扯在內,可是為了能夠繼續搭上話,其只有這樣做。
因為眼前這位冷漠的少年,大抵只會對還仍舊保持著天真的孩童有一分親近,這一點無論是從對方對待小玲,還是對待已經離開的那位金發小女孩的態度上能夠看出。
聽到這樣的問詢,荒并沒有立刻搭話,僅是冷漠地注視著那帶著謙卑態度老人。
稻葉徹治顯然也感受到了少年的不滿,但卻沒有任何地退卻,惶恐而安寧的迎上了那對猩紅的邪惡瞳孔,等待著答案。
至于被提及的小玲,則是一臉茫然與憂慮的將目光置于二人之間。
她能夠感受到氣氛的微妙,也能夠感受到一些不妥,但是小家伙張了張嘴卻仍舊沒有半點字句能夠吐露。
因為其是希望能夠聽到大哥哥再次親口答應的聲音。
這也可能就是她一生一次的私心。
“是。”
終于,是荒松了口。
谷瞅畢竟他也沒有必要去否定這件事情,一切就如同其所不屑的那般區區邪神教。
而且,還是沒有了飛段的邪神教。
那個看似神秘的組織,窮極所有也不過只培育出了那不死的一人而已。
聽到這樣的回答,小玲不知在何時繃緊的心弦驟然松懈,且有真切欣喜與觸動盈滿心頭,可是在下一秒,羞愧與懊惱也不由自主地冒出了頭。
她仍舊想要說些什么,可是最后只化作了怔怔的目光與不為人知的誓言。
同樣面露欣喜之色的還有提出詢問的稻葉徹治,
“既然這樣,那請問荒族長能否也可以接受我們的請求,請求您將那幫惡徒徹底驅離。”
“讓大家都能夠過上真正和平美滿的生活。”
老人有些失態的急急開口,而這也就是其將話題繞了一大圈子的最終目的
既然對方能夠答應小玲的請求,既然對方可以信手許諾肅清邪神教,那么也一定能夠將那些可能會卷土重來的地皮流氓們徹底鎮壓
“意思是,讓我繼續庇佑你們”
荒緩緩開口,
可還不等身前的老人帶著謙卑的神態想要回應什么,他又繼續向下說道
“但是,我為什么接下這種無聊的任務”
此言一出,不止是稻葉徹治神情凝滯,就連周遭滿懷期待的居民們也宛若被潑上了一桶冰水。
希冀被冷卻,翻涌而上的是重新席卷而上的憤怒。
這就是宇智波,高傲自大,不可一世的宇智波
不過,少年的言語并沒有就此停止,而是兀自繼續說道
“那些家伙只是一幫連山賊、土匪都算不上的街頭混混罷了。”
“你們的大名呢,守護在里的湯隱村呢”
“難道他們處理不了嗎”
語落,荒的嘴角也不由泛出了一抹嘲弄的態度。
這樣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