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能說出的規定,
漩渦鳴人的真實面目,其實是妖狐的規定
“妖狐,”
“我嗎”
惶恐而又無助的自問在金發少年的內里響起,喃喃吐露出口的字句更是剝奪了他當下所有的意識與視線聚焦。
“誒,沒錯。”
“換而言之,你就是在十二年前霍亂整個木葉,又殺害了伊魯卡父母的九尾妖狐”
“伊魯卡他啊,無時無刻不再仇恨、敵視著你呢。”
“靠近你,接近你,不過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親手殺了你”
背著特質手里劍的水木,無視著一旁身著象征中忍忍甲年輕男子聲嘶力竭地嘶吼,滿目猙獰地說著最刻薄、最傷人、最隱秘的話語。
而看著懷抱卷軸的小家伙那愈發悲傷,愈發不知所措的可憐面頰,于之臉上的嘲弄與諷刺卻愈發的濃郁。
“好啦,你想,你仔細地想想。”
“為什么大家都避之不及地想要遠離你,排斥你”
“為什么大家都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你,孤立你”
“這些,難道你就不奇怪嗎”
“明明自己什么都沒有做錯,明明自己什么都沒有說,卻被所有人毫無理由的厭惡著”
字字珠璣,句句鉆心
從巨木上躍下的水木面孔愈發的扭曲,環抱于胸口的雙臂也隨之垂落,那不著痕跡向后探去的右手裹挾著邪惡。
“不,不會的。”
“我還有,我還有宇、宇智波”
被恫嚇的漩渦鳴人哆哆嗦嗦的喃喃說道。
從初見那日,到時隔數年的討伐集結中,那位都是不一樣的
然而,還不等小家伙將話說完,
抵近的水木再度露出慘白的獠牙,那探向身后的右手已然握著了特質手里劍的握槽。
“沒有人,”
“在這個村子里是沒有一個人會認同你,會認可你的”
“哪怕是你時常會掛在嘴邊的宇智波荒,”
“因為,”
“他的父母也是被你這頭邪惡的妖狐葬送的”
“會接納你,大抵也只是因為你和那一族有著相近的命運與處境,才會心生如同對待阿貓阿狗的可憐心情罷了。”
“所以,”
“所以為了這個村子的安定,為了撫平所有人的仇恨,就請你去死吧”
言至最后,水木臉上的神態愈發的癲狂,眼瞳的四周也彌漫出了縷縷血絲。
這樣的動作,
亦如昔日其為了完美達成任務毅然決然刺向同伴的那柄苦無。
然而作為獵物的小鳴人卻似沒有發現這般迫切的威脅,而是喃喃自語著
“不,不會,不會的。”
“他是不一樣的,與所有人都不一樣。”
這是其第一次否決水木的話,因為從第一天遇見時起,這個定論就已經在其心底種下。
這世界上能夠讓自己感受到不同溫度的人不多第一是那位與之一起吃烤魚的白發老爺爺,不過后來聽說那位老爺爺是這個村子的火影,大抵是對所有人都很好吧;
第三位,嘿嘿,小櫻。
但是可惡的宇智波佐助,明明同樣是那一族的族人,為什么這家伙看起來是那么得可惡
第四位,伊魯卡老師,可現在應該已經不算了吧,畢竟,畢竟我是
至于第二位,就是荒,宇智波荒;
他也是第一個詢問我名字的人。
不過為什么,
為什么他再也沒有去過那間拉面攤。
是因為不想要再遇見我嗎
有悲觀的意念與猜測在漩渦鳴人的識海中瘋狂的發酵,
它就像是詭秘莫測的幽幽黑洞一般,在拉扯著他慢慢的,慢慢的下沉。
直至有滾燙的液體飛濺在了他的面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