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這應該是一個人名,且大概率是一個女孩的名字。
其次是一個忍術的名字穢土轉生之術
也就是在這里,千乃知曉了有關這個禁術的作用以及它所具備的恐怖后果。
亦才會在那些疑似木葉暗部的潛入者被逼入絕境并做出同歸于盡的行徑時,要求己方人員不必執意生擒直接避退,并放出即便是演化成碎肉、灰燼,那位大人也能夠得到所有想要的東西的篤定言論。
那么當這兩個名詞放置在一起的時候,所有的事情就變得清晰且明朗了起來。
所謂琳對于宇智波帶土來說,必然是十分重要的一個人。
并且這個女孩子大抵已經不存在于這個世界上了,所以那位大人才會用穢土轉生這樣的禁術來作為交易又或者是進一步的威脅
這是一個褻瀆死者的亡魂,來達成自身目的的邪惡禁術
不過,千乃并沒有覺得自家大人所作是錯誤的。
因為這就是忍界的本質,
一昧的對敵人仁慈,那么只會讓自身以及自己身邊的人遭受到不必要的波及
更何況,如果那個名叫宇智波帶土的家伙不來侵犯他們的家園,那么自家大人也必然不會使用這樣的方法去制衡。
所以,最終的選擇權,還是在那個家伙的身上。
那個特征為佩戴獨眼面具,自稱宇智波斑的欺詐者身上
不過還有一點是讓千乃感到疑惑的,
就是絕對待宇智波帶土的態度,那種裹挾嫌棄的情感似乎并不像是對待自己的同伴、自己的戰友應該出現的態度,更像是對待一枚隨時可棄的棋子。
“那么,這家伙就交給你了,我也先去狩獵了。”
從方才的蓄力一擊中緩和過來的林檎雨由利臉上躍然著一抹真切的凌冽。
趁著那位不在,竟然敢將之托付下來的家園弄得亂七八糟。
那幫可惡的老鼠該死
“嗯,注意安全。”
“你亦是那位看重的人,一切以自身的安全為第一。”
傳入耳畔的聲音令千乃從思量中蘇醒了過來,
至于那只剩下半個身子的白絕儼然已經成了一個神情呆滯的植物人,所有于此間的見聞都被其通過血龍眼的力量抹消得干干凈凈。
畢竟,湯之國真正擁有的底蘊與力量,暫且還不能夠為外人所知曉,否則必然將會對那位的計劃產生一定的影響。
暫且留存著這名叫白絕的家伙性命,亦是為了延緩曉組織那邊得到訊息的時間。
因為分身的突然消減,必然會令身在異地的本尊產生警覺。
“我知道,”
“想要我的性命,可沒那么容易。”
林檎雨由利隨意地擺了擺手,并在分辨了下方向后提著纏繞雷霆的光刃朝著湯之國中心位置走去。
且不知道是視覺上的錯覺,還是黎明將至的前兆,有薄霧沿著其踏過的開始蔓延,且僅是在一瞬間就將之身影掩蓋了完全,徒留下那璀璨的雷鳴還在盤桓
又看了一眼那已然將街道吞沒的迷霧,千乃旋即收回了視線,并引動血龍咬著那已然神志不清的白絕朝著大名府的方向走回。
那么就開始吧,
這場,狩獵
方才林檎雨由利所爆發出的雷遁力量,可不僅僅只是為了開鑿出這隱匿在石土中入侵者,亦代表著兩個訊號。
這一個訊號就是引導其自身前來,并在第一時間控制、抹消掉這頭老鼠的記憶。
至于第二訊號,那就是對鎮守在這座城市四角的同伴,發出的肅清號令
東區,
海岸線前。
小小的身影輕車熟路地爬上了一道宛若礁石般死寂的人形生物上,于之身側豎插著兩柄形態怪異的忍刀。
“蘭丸,是你回來了嗎。”
沙啞的聲音在浪濤的拍打中顯得并不是很清晰。
“嗯,是我雷牙大人,請讓我再次成為你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