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的事物,才是真正的藝術。
“當然,我也不介意我的卷軸中再多出一個收藏品。”
沙啞低沉的宣言落下的同時,那條如同眼鏡蛇直立起身子的猙獰鐵尾又開蓄勢待發的輕輕甩動了起來。
面對一個粘土已經告罄的爆破小子,自己動用緋流琥都是奢侈。
雖然在同隊的這些年里,他已經無數次提醒對方要在身上時刻備好充足的粘土,但是這驕傲的小鬼從來就沒有做到過。
這也必然會成為其日后身隕的一個因素。
而且與其死在旁人手中丟人現眼,還不如被自己干掉。
“夠了。”
“大家都是同伴,不要再在這些無聊的事情上爭吵。”
黑白相間的碳基生物適時地入場,出現的位置也剛好是二人口舌相爭中間。
此言必然是想要調和二者之間矛盾。
但是,似乎用錯了措辭。
“嗯你說什么”
“藝術是無聊的事情”
有異口同聲的質問,同時伴隨著的還有那絲毫不掩的冷漠視線。
如果說他們兩個人之間除卻名義上的同伴之外,還有一個貨真價實的搭檔關系與對各自藝術的執著。
那么和這黑白相間碳基生物可真就沒有什么特別的關系了。
這家伙,不過是一個負責搜集情報的編外人員罷了
“要不要就此成為了我的傀儡永恒地存在下去”
“不,還是在我的爆炸中享受藝術的華麗吧,嗯”
嘎吱、嘎吱。
似是某種咀嚼音。
突然間的被集火針對,多少讓絕感受到了一絲手足無措與莫名其妙。
或許,他就不應該參合這樣的事情
不過還好,其也算是見過大場面的人,很快就岔開了話題。
“我的意思是兩位的藝術都極具特點,不過究竟是瞬間的藝術恢弘壯麗,還是永恒的藝術更為令人沉醉,可能還需要更長的一段時間去得出結論。”
“單憑一場的戰斗根本不能夠說服對方。”
“畢竟,最后干翻五尾人柱力的是你迪達拉的粘土炸彈,但倘若沒有蝎那上百道傀儡的阻攔與浸猝于刃具上的毒素,那家伙也極有可能會成功逃離不是嗎”
“你應該是最清楚不過的,漢雖然并沒有能夠完全與五尾達成契合,但是借用它的力量進行戰斗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絕的身體里似寄住著兩道靈魂,此刻說話的就是那道略顯圓滑世故的白色面。
“那就趕快告訴我下一個目標是誰”
“這一次我一個人去就足夠了,我會好好詮釋一下什么才叫做真正的藝術”
這樣的言語必然是有用的,一瞬間就調集起了迪達拉的求勝心。
那急躁的模樣,就像是氣勢昂揚、迫不及待想要再下一城的斗雞。
“不要心急,就如同蝎所言,你攜帶的粘土已經告罄了吧在下一次戰斗來臨之前還是先好好休整一下狀態。”
“當然,下一場的戰斗很快就會打響,而且絕對不會像此次一樣的輕松,屆時一定會是你展現藝術的好時候。”
聲線更迭,是沉穩的黑面。
“蝎,你安排在那里的間諜沒有問題吧確定一尾守鶴就是在那個名叫我愛羅的小家伙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