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來只有他作為大幕后的隱秘黃雀,哪有被旁人拿捏、監視的道理
“空區的忍貓”
“宇智波一族”
“稍微有點意思了。”
且只是短暫的思量,那面容陰柔的男子就已經精準的猜測到了一些什么,整個人都變得興奮了起來,那暗紫色的舌頭更是不由自主地舔舐過上唇,就好像是遇見了一個非常有趣的獵物一般。
吭。
伴隨著有些刺耳的木凳拉長音,處于端坐狀態的怪異老人緩緩地站起了身子,并順手拿起了靠在木桌旁的木制拐杖,隨后便朝著來者,不,是朝著這座石室的門口走去。
“怎么了團藏大人。”
“您這是怕了”
“所以才想要逃離”
“看來,您真的是老了,不復當年。”
見狀,面相陰柔的男子有些揶揄地出聲。
稱呼尊敬,但用的詞可是一點也不客氣。
面對昔日舊部如是言語,老人依舊沒有流露絲毫惱怒的情緒,其蒼老的面頰就如同一塊久經風霜的古樹表皮,波瀾不驚。
咚、咚、咚。
且伴隨著那稍顯沉悶的拐杖叩擊音,他抵至了前者的身前,并略微駐足,有晦澀的審視眼芒從其獨露出的左瞳中流轉。
他似乎是在心里糾結什么,
糾結是否該用右瞳的別天神掌控某個已經長大,并出現叛逆態度的小蛇蛇。
但最終,不知是處于最近瞳力使用過度,又或者其他什么緣因,其并沒有選擇這樣去做,只是以長者的態度語重心長的警醒著
“你應該知道的,大野木敗了。”
“誒,那家伙跟你們一樣老了,甚至說更加的衰敗。”
“敗也是在常理之中。”
對視著前者那晦澀的眼芒,聆聽著對方的警醒,大蛇丸并沒有表現出多么的忌憚。
“不過,人類還真是脆弱,只是短短一甲子的時間就已經如此衰敗。”
“窮盡辦法去追求生命的永恒,去不斷地完善自己的身體,才是最應該做的事情。”
“在某些方面,我們很像”
言至此,其聲音微微頓了一頓,視線也落在了身前老人那纏繞著白色繃帶的臂膀之上,有不言而喻的邪異笑容掛在他的嘴角。
畢竟,昔日的很多實驗的都是由前者與自己一并進行的。
甚至可以說,若沒有前者的資助與遮掩,他前期的科學之路還不可能有如此的順暢。
至于那份相像則是他們都能夠為了達成各自的目的,去以自己的身體為實驗體。
“但是在最遠的追求上,我們卻又是背道而馳。”
“您太過拘泥那個村子了,被奉為忍界之神的千手柱間,宇智波斑都會因為生命的凋零而消逝,又何況是由無數弱小的生命體構造出的忍村呢”
“百年后,千年后,這個世界會演變成什么樣子,還需不需要忍村的存在這才不是我們應該追求、去見證的事情嗎”
“吶,團藏大人,您愿不愿意就此放下過年的執念,和我一起探尋永恒的生命呢”
“就像曾經一樣。”
“想來那個木遁實驗體應該也算好用吧”
“那可是我給你留下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