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斬,為什么宇智波荒還活著”
“日斬,大野木現在究竟是什么態度,為什么都過去幾日了怎么還沒有給出回應堂堂巖隱村難道就這么龜縮回土之國了”
“日斬,將團藏找回來吧,否則,宇智波一族真的無法遏制,整個木葉都要改名換姓了”
“”
這幾日,猿飛日斬都不用仔細分辨字句,光是看到轉寢小春那張滿面愁容的老臉他就能夠輕易地分辨出后者想要說些什么。
“日斬,宇智波荒今日又大搖大擺地離開村子了。”
“趁現在派出暗部忍者去將之解決掉吧,或者藉此機會拿他的族人作為威脅也行”
看吧,又來了。
成天說些不著邊際的失心話語。
感受著前者的氣急敗壞,聆聽著前者的惶恐不安,三代目火影那蔓延眼紋的蒼老眼睛里盡是失望。
自從團藏離開后,偌大的木葉確實再無一人能夠心照不宣的對話。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他也沒有能夠想到大野木會敗
甚至不止巖隱,包括團藏那老狐貍早早安排的后手山中風、油女取根竟然也沒有能夠完成最后的收尾。
那家伙,到底已經成長到了怎么樣一個地步
那日的北境究竟發生了什么那可是這片大陸上最頂尖的勢力傾巢而出啊,卻仍舊是敗了
面對這一無所知的戰況,他又怎么能夠,怎么敢輕舉妄動
一連串的不解與疑問,就像是一座座大山一般死死地壓在猿飛日斬的心頭。
“宇智波現在是木葉的功臣。”
對視著幾近六神無主的轉寢小春,現在的他也只能夠耐著性子去解釋,因為不管怎么說,三人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若是連這兩個明面上的盟友都拋開,那么其真的就是拔劍四顧心茫然,全然找不到繼續支撐自己堅持下去的動力了。
“什么功臣”
“以之一人之力怎么可能將整個巖隱村擊潰他就是惡魔,是斑的轉世”
“必須要集全村之力將這邪惡之人扼殺”
“經歷過一次大戰后,他絕無可能恢復得如此如此的迅速。”
“就是現在,就趁現在”
“這是最后,也是唯一的機會了”
轉寢小春如同潑婦般聲嘶力竭的嘶吼著。
功臣這個詞,對于之而言一定是萬分刺耳的,且在其眼中宇智波荒此次成功救回受困同伴,并迎頭痛擊巖隱村這件事更不是什么免死金牌
只能夠是成為恐怖,成為威脅的代名詞
畢竟,正常的忍者在面對實力保存完善的五大忍村之一,怎么可能做到全身而退,甚至說將之擊潰呢
這簡直就是完全不符合常理的一件事情
而且,那家伙要秋后算賬怎么辦
擁有如此實力的宇智波荒,倘若執意要追溯過往,要將過去所發生的一切一一攤開,一一清算怎么辦
宇智波止水的身死,宇智波一族覆滅的貓膩,北境事件的始末,所有的所有他們都無法撇清,都是有著污點的
惶恐,畏懼,害怕,一切能夠形容恐懼的字詞都在宇智波荒歸來,巖隱一脈狼狽退回土之國而被極具到了最大化
且因為這個結果,她已經連續三日沒有能夠安穩入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