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颯,蜻蛉代理族長,現在你應該知道什么樣的選擇才是最正確的了吧。”
“放棄無望的期待吧。”
“那個家伙,失去宇智波一族庇佑的那個家伙,是不可能再給予你任何希望的。”
“只有大蛇丸大人,才能夠賜予我們力量,才能夠帶領風魔一族重新登上忍者的中央舞臺”
巨大的地穴前,四道身影兩兩對立。
不,更準確的說,是一道擁有著極度丑陋體表的中年男子,在對峙著兩名身形怪異的青年男子。
而最后一位有著橘色長發的少女就被前者堅定地阻擋在身后,似是在保護,又像是在制止后者不要再前行,不要在妄圖靠近對方。
“蜻蛉大人,”
“讓風魔一族再次回到陽光照耀之處,這難道不是你昔日對我們做出的承諾嗎不是你一直以來所堅守的意志嗎”
“明明現在就有著這樣的一個機會,明明大蛇丸的偉岸神力你都已經親眼見過”
“你到底還在猶豫什么呢”
“那樣的偉力,這般力量的賜予,可絕對不是什么一個還未成年且失去庇佑的毛頭小子所能夠達到的”
風魔發切神情猙獰的篤定著,眼角還流露著殘忍的笑意。
當然,最吸引人在意的,還是要數他的右臂
那是一條完全曝露在外的鋼筋鐵骨,且從手腕位置延伸出來的并不是什么手指,而是一柄鋒銳且猙獰的巨大剪刀
顯然是經由某種實驗改造過。
咔嚓,咔嚓
此間,他就滿目睥睨的擺弄著自己的這條胳臂,有清脆的聲音沿著剪刀口迸發。
似乎是在宣誓自身的強大
“又或者是說,你心中的這份意志現在已經出現變化,全然淪為了等待宇智波一族能夠再度施舍的可憐蟲”
“你倒是說話啊,風魔蜻蛉”
在稍許的停頓之后,發切的視線重新落在了眼前那外表丑陋、背脊佝僂,宛若某種爬行生物的中年男子身上。
墜于名稱后的敬畏稱呼更是在這一刻消失殆盡。
然而,其得到的仍舊是無言,是那平靜如水的空寂眼瞳。
這樣的眼神,這樣的無聲回應,他已經見過太多次,也只能夠使之變得更加的憤怒。
不過在一瞬間,在其臉上又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再說了,七年來你的信仰、你所寄予的希望,到來過嗎,成真過嗎”
“失去了家族庇佑的他,只是一條狗”
“乖乖,垂手聆聽木葉號令的狗”
“那家伙,永遠也逃離不了火之國那座最大的囚牢”
風魔發切的聲音充斥癲狂,臉上的表情亦變得極度扭曲。
且在語落之后,他再度迫切地想要從對方的臉上,從對方那死寂的眼睛里找到一絲一毫的動容與悔意。
但是,其毫無疑問的又一次失敗了。
亦如先前三、四年一樣。
這樣的反應令之低垂的右臂鏗鏗作響,反射出的金屬芒光更是晃人眼球。
“我知道。”
不過這一次,風魔發切卻得到了回應。
是那種沙啞、低沉,宛若枯萎老嫗一般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