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為代理族長,她清楚地知曉本家這道忍術的強勢。
這座由能量體構造的囚牢,除卻會隨著施術者的進一步壓制逐漸收縮空間以外,那泛著七彩之色的能量壁上更是溢流著紊亂的雷霆之力,一旦觸碰便必定會遭到反擊。
歷來被封禁其中的敵人,在最后都只有被壓迫成模糊血肉這一種結局,還有出現過第二種結果。
想要破除,只有打斷施術者這一種途徑
這也是她現在迫切想要做的一件事。
“你真的變了,蜻蛉。”
阻路的地蜘蛛怎么可能因為這樣的信口一言就讓開通路
更何況,他們現在秉持的是兩種信仰,侍奉的是不同的大人。
“也好。”
“你就乖乖在這里看著吧,看著你的等待被抹滅,看著你的希冀被撕碎。”
“這樣你才能夠真正認知到自己這些年的依仗是有多么的可笑,才能夠一窺大蛇丸大人的強大,并和我們一起全心全意地去侍奉那位大人。”
“相信在我們的請求之下,那位大人會原諒你此前的冒犯。”
于之說話間,有無數的掛著白色蛛絲的小蜘蛛突兀乘風降臨,遮蔽著前者的視線。
另一邊的風魔半崎亦是此般,抽出斬馬刀的他,雙手持著刃柄,目光里流露著真切的戒備與忌憚。
而與之對面而立的,是被大蛇丸重新賜予了右臂的風魔發切。
“颯,半崎,那么也讓我看看你這可悲叛徒這些年來的長進吧”
其眼中流露著一絲戲謔與殘忍,定住的身形也在此刻不急不緩地向前沖去,并在眨眼間他的那道鐵質腕臂就與前者的巨大戰刃碰撞在了一起。
且在那刺耳的碰撞音爆發之際,就能夠分辨出的是,風魔半崎的那柄厚重斬馬刀處于了一個明顯的下風狀態。
力量的博弈,他是輸了
“嘿,數年不見,你果然還是如此的弱小。”
“想來大蛇丸大人身邊,也不缺你這樣的貨色。”
在暴虐的低吼間,風魔發切眼中的殘忍與癲狂之態愈發濃郁,顯然是妄圖將此前所受到的壓制與屈辱都施加在這位領路人的身上
至于昔日的同族友情
跟這些已經摒棄風魔一族復興意志,不愿臣服于大蛇丸大人的叛徒還有什么友情可談
“所以,”
“就請你去死吧”
在場唯一未受到鉗制的就屬風魔笹目,此刻的她已經已經完全被視野中的情境所恫嚇住了。其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只是想要再見一面離開家族多年的嵐大哥,卻讓整個事態變成這個樣子。
尤其是她那心心念念想要見到的那人,除卻聲音和樣貌未有改變以外,其他的一切都好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
這樣的現實令之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不過也就在短暫的僵持時刻,一道漫不經心的聲音在場域內響起
“心轉生之術的直線軌跡,水牢術的封禁能力,附著雷遁忍術的威力。”
“缺點是有,但將多種忍術特性雜糅在一起的秘術,總歸還算是有趣。”
“可惜施術的人,太弱。”
除卻漫不經心以外,這道聲音還顯得有些許模糊,就像是隔著一道屏障、一層玻璃說出來的話語一樣。
他,那家伙,還活著
這突兀的聲音頓時令風魔發切一陣心悸,憤憤的視線更是就此扭轉。
其想要質問,想要怒斥自己的同伴怎么還沒有將那個外來者碾碎,究竟還在同情、遲疑什么
但是自之眼角向后延伸的目光,在意到的卻是嵐那逐漸扭曲的面孔與拼命想要將雙手貼合卻不能夠達成的姿態。
“怎么了,嵐”
“還不快點將之解決掉”
占據對碰優勢的風魔發切疾聲高呼,直至此刻他的心中都沒有半點風魔嵐會敗,本家秘術會被突破的想法。
在其心中只以為是后者在玩弄這個已經是困獸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