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和背后的勢力都將不得好死,都終將覆滅”
在感覺到祈求無用時,那些卑微的字句猝然轉變,化作了最惡毒的詛咒。
不過礙于那些木葉守備都被外界發生的異狀所吸引,在將所有囚犯關押進牢籠中后,便都急匆匆地走出了監獄。
所以這里的異動并沒有被那些木葉忍者所理會,畢竟那些囚徒爆發出一些躁動也是隔三岔五、家常便飯的事情。
“怎么不服氣”“那就放我出來試試啊,你這小身板還不夠大爺我玩弄的”
在意著猝然停駐于自己身前的外來者,囚牢內那體形魁梧、一身橫肉的成年男子自知激將法有了效果。
所以他進一步地挑釁著,那拷在其手腕處的鎖鏈也因為其叫囂的情緒,發出著丁零當啷的清脆聲響。nЪoΓg
而這一幕同樣被其他囚徒所感知,
一時間效仿聲不斷。
只要他們能夠被放出去,那么無論是通過怎樣的方式,都將是海闊任魚躍
“那些惡徒又在吵鬧什么”
立足獄外的守備們也對那愈發嘈雜的態勢出現了憤懣。
這簡直就是將他們此前的警告當作了耳旁風
“放風和午餐全部取消”
“如果你們想晚飯也喝西北風,那就繼續”
不過就在其中一人怒吼著意圖返回監獄內查看到底是什么情況的時候,整個嘈雜的大環境像是被突然按下暫停鍵一樣,瞬間戛然。
這樣的回應,令之走向幽暗內里步子直接停頓。
“哼。”
在落下了一道冷冷的鼻音后,他重新眺望向了濃煙滾滾的方向。
哪兒才是其真正擔憂的地方。
滿身橫肉的囚徒出來了,
但卻是化作攔腰兩半的出來。
連帶著這道鋼鐵囚籠都被鬼燈滿月斬成了兩半。
刺鼻的血腥味道瞬間就灌入了周遭罪人的感官中,也讓他們不斷叫囂著的嘴巴徹底緊閉。
“還有誰是想要出來的嗎”
白發殺神輕聲詢問著。
他提著怪異的忍刀,鮮血一點一點的沿著刃身濺落。
看起來安靜而瘋狂。
“沒有嗎”
“那好。”
在這驟然鴉雀的環境里停頓少頃后,他繼續向幽深的囚地內部走去。
不過,那怪異的忍刀并沒有被收回鞘內,而是仍舊提在其手中。
此間,有顫抖且小心翼翼的聲音迸發。
“忍刀鲆鰈。”
“是血霧里的忍者”
而在牢獄的最深處,鬼燈滿月找到了此行的目標。
這兩個體型魁梧,不,是兩個體型肥碩的家伙正百無聊賴地念叨著什么時候能夠開飯。
顯然無論是此前的爆炸,還是方才的嘈雜都沒有能夠給這兩個家伙帶來什么特別的影響。
還真是,有夠特別的家伙。
“誒,這是今天送飯的小哥嗎”
“好像跟昨天長得有點不太一樣呢,哥哥。”
躺在地上的雷神一臉正經地說道。
于之手中還捏著一塊已經快要被搓圓的石塊,想來這就是他平日里的玩具。
“笨蛋,雷神。”
“你仔細看看,這家伙的手里根本沒有帶飯盒。”
“但是,”
“沒有帶食物就來參見我們,還真是有夠勇敢的”
躺于石床,單手撐著腦袋的風神,眼睛開始迸發出兇光。
很明顯,這兩個家伙的腦袋似乎都不太夠用。壓根就沒有在意那還濺染著鮮血的特殊忍刀。
“風神雷神,呵”
“快點起來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