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
在一聲怪笑中,置身于穢土棺槨后的大蛇丸重新將視線落在了猿飛日斬的身上。
“這些年來,你還真的是為木葉培育出了一個很有趣的兵器啊。”
“他可要比我制造的那些實驗體強多了。”
“老師,就是老師。”
脫口的字句盡是戲謔。
但三代目卻并沒有做出任何的回應,或者說,他已經有些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是好。
因為那一句,,將之心中所有的僥幸、所有的妄想,都撕了個粉碎。
不甘的質問于之識海轟鳴。
恐慌更是開始蠶食他堅韌的意志。
不過縱使如此,
那顯現于其面孔上的動容與不忍,卻在逐漸被收斂、被驅逐。
猿飛日斬在努力地讓自己的內心變得冷漠,并去無視那些負面的訊息以及來自暗部忍者那愈發微弱的慘叫。
因為只要自己不敗,只要自己還在。
那么木葉,就在
“這一刃,是為了宇智波止水。”
與此同時,那響起于主看臺之上的喃喃地細數終于在此有了停頓。
而這突然間的停頓也令荒陷入了一瞬的宕機中,這種感覺就像有什么積攢于內心深處的事情得到了解決一樣。
“不,還沒有完。”
悄然銜接的聲音讓心神已經崩潰的,下意識的再度顫抖了一下身體。
他還沒死,
不僅是他,包括他的兩名部下也都沒有死
荒怎么可能讓這些劊子手輕易地死掉
從云隱上忍希腦子里獲取到的,一直在維系著三人的性命。
傷口在剖開、愈合、剖開、愈合中循環往復。
否則,光憑這三人如何能夠承載自己的細數,如何能夠背負所有宇智波一族亡魂的名字
當然,下顎捏碎、雙臂折斷、筋脈挑掉,所有能夠讓他們自尋死路的途徑,是最基本的操作。
也因此,當聽到那個惡魔說還沒完的時候,三人那麻木而又清醒的意志,瞬間迸發出了凄厲抗拒。
三人那被鮮血充斥的眼球中,迸發著如是強烈的求死。
只是,他們似乎會錯了意,
荒的還沒完意指的并不是這些沒有自主意志的刀具,而是促使那場悲劇發生的始作俑者。
當然,在起身離開之前,其依舊還是從懷中抽出了三張繪有特殊術印的卷軸。
沾染鮮血的手指毫無避諱的掠過嘴角,自身的血液混雜著暗部忍者的一同落在了卷軸之上,剎那間有微光沿著那些晦澀的字符乍起。
這是隔音結界,
也是最簡單的一種結界術,通過卷軸就能夠暫且維系一片區域。亦是荒從藥師兜腦海中搜尋到的忍術。
只可惜,關于其最想要得到的大型傳送術式,他卻是沒有能夠找到。
否則當木葉外層結界被打開的時候,直接將湯之國的軍團傳送到木葉內部,可就省事太多。
不過想想也是,
就算是精通空間忍術的四代目火影波風水門,也僅是在二代目火影的飛雷神之術上開發出了只能傳送一人的飛雷陣之術;云隱村上忍麻布依的天送之術更是對傳送者的肉身有著很高的要求。
想要同時傳送過百上千人的普通忍者,多少就有些天方夜譚了。
在將卷軸呈成三角的方位放置在這支暗部小隊的周身后,荒便站起了身子。
幾近透明的能量束也就此從卷軸中向著虛空迸發,最終形成了一道三棱錐狀的空間將他們籠罩了在內。
包括在內的三名暗部忍者也借由這樣的操作想到了什么,畢竟,于暗部中也有著負責拷問的編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