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實驗,最后又怎么樣了。”
聞言,荒嘴角的諷刺意味陡然鮮明,聲音也變得戲謔。
“對了,”
“我差點忘了說,”
“那個后續。”
這并不是為了刻意嘲諷什么,而是想要用這樣的情緒掩飾自身面對千手柱間的愧疚,或者說不忍心。
可是,于之眼中的不忍,在其看見猿飛日斬,在其足底傳來千手扉間的掙扎時,又變得瘋狂了起來。
他們針對自己家族的時候,可完全沒有任何的不忍。
全滅之下,只留下佐助的命令,更是沒有任何的人性可言
因此,自己也沒有什么憐憫的必要。
撕裂下猿飛日斬的珍視之物,演繹千手扉間一直以來的邪惡定義,就是他現在所要做的事情。
“有關木遁忍者的實驗擱淺了很長的一段時間,因為表面上村子里已經沒有了千手一族的血脈。”
荒將表面上三個字咬的很重。
戒備猿飛老頭的視線也緩緩落下。
這樣的目光交匯,讓千手扉間的心臟莫名一緊。
“不過,不知道說是幸運呢,還是不幸呢。”
“得益于二代目的家族與村子的同化政策,因此為千手一族留下了一批血脈,他們也都沒有再繼續繼承千手一族的姓氏。”
說到這里,無論是千手柱間,還是千手扉間都已經揣測到了某種后續。
“啊,想來你們也猜測到了。”
“沒錯,重啟之后的木遁忍者開發計劃,所使用的實驗體就是這些已經舍棄千手之名的后裔”
“那些后裔大多已經重新成家,可是,三代目卻連那些襁褓中的嬰兒都沒有放過”
“據不完全統計,那一段時間,木葉周邊無故消失的孩童,不下三十之數。”
此言一出,千手柱間的心臟像是猛然被一只無形之手死死捏住了一般,整個人都處在了一種極度的悲傷與自責中。
“他們,”
“他們還都是一些初臨人世什么都不懂,花香,太陽,母愛什么都沒有感受過的孩子啊”
“你怎么敢猿飛日斬”
初代目怒目圓瞪,第一次直呼三代的名字,不自覺逸散出的氣息更是讓這片地域的瓦礫完全碎裂
細碎的石屑鋪面,但猿飛日斬卻沒有絲毫的躲閃,有滾滾熱淚從其眼眶滑落,口中依舊干癟的喃喃的念叨著
“那、那不是我做的。”
可是這蒼白的言語又何如能夠安撫下處于盛怒狀態下的千手柱間
但,看著這些,荒只覺得不夠
“對了,”
“你知道三代目是如何找到那些已經大隱于村子里的千手血脈的嗎”
他輕輕彎下了身子,猩紅的右瞳直直地盯著那已然陷入無音的桀驁家伙。
“暗部。”
“暗殺戰術特殊部隊。”
“就是利用這個由你親手創建的組織,一點一點的,將所有藏匿起來的千手后裔,給溯源深挖了出來。”
“沒有家族庇佑的他們,連伸張的地方都沒有。”
于此間,荒看見了對方眼瞳的顫栗。
但是,不夠,還不夠
“鞍馬八云”
一個與此刻完全不相關的名字從其口中脫出。
而后,似語落法隨,一道璀璨的雷霆猝然從蒼穹墜落直直地轟向了邊側看臺的某個角落,頓時一道人影從中竄出。
只見其佩戴著白底面具,身著制式忍裝,一副暗部的打扮。
他試圖規避這洶涌的雷霆,但是遭到的確實更加洶涌的圍追堵截。
最后,在無路可逃的不得已間,一座木牢豁然呈現在其所立之處,阻擋了那愈發洶涌的雷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