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否能夠洗滌掉忍刀眾曾經的恥辱。
這支隊伍的首領之位,又是否能夠托付給你。
西邊戰區的核心四人,已去化三人,那么也就只剩下最后一個。
「千乃。」
輝夜君麻呂徑直掌控起局面。
因為根據荒大人所傳過來的訊息,那名叫夕日紅的木葉上忍是一位精通幻術的忍者。
想要最節省高端戰力的進行鎮壓,那么幻術對幻術是不二的選擇。
而己方陣營中,對幻術一道浸y最深的無疑就是千乃了。
她的血龍眼可是被譽為能夠與寫輪眼并駕齊驅的強大瞳術。
「嗯,你們保護好香燐和穗乃果。」
「那個忍者就交給我了。」
聞聲,千乃沒有任何的推諉,在應了一聲后便意欲投入戰場。
「請等一等。」
可就在這時,一道纖細、溫柔的聲音橫插了進來。
順著聲音望去,正是提著畫筆的鞍馬八云。
「嗯怎么了。」
應對著那些落于自己身上的疑問目光以及入耳疑問,其也沒有表現出任何退縮的態度。
當然,也自然沒有任何的隱瞞。
「請將木葉忍者夕日紅交給我吧。」
「姑且,她也曾算是教過我幻術的老師。」
鞍馬八云認真的說道。
因為其清楚地知曉,荒此次的目的并不是秉持完全的殺戮態度。
且最終亦是最主要的目的,是要為了自己的家族討回一個公道。
將夕日紅老師交由前者來處理,那么除了死亡,大抵是沒有任何的其他結果了。
由自己來處理,至少還能夠保下對方一線生機。
「好。」
如是請求,千乃聳了聳肩表示無所謂,抬起的雙臂更是就此交叉枕在了腦后。
本來她對自己的定位就是保護好最重要的輔助同伴,若非是輝夜君麻呂的要求,其也不會想要擅自離開這里。
「謝謝。」
得到獲準的鞍馬八云誠懇的感激道。
至于君麻呂也對此也沒有多說什么,而是直接側身朝著北面主看臺的方向走去。
因為那里除卻突然抵至自來也以外,還出現了兩個阻斷己方忍者進攻的家伙。
他們應該是從場內的某個休息室或者醫療室匆匆趕回來的,所以此前并沒有直接將棘手的實力表現出來。
而促使之親自出手的理由,除卻是那年長的中年男子的確擁有著很強勁的實力,等閑數十名雷光團的忍者都無法靠近以外。
還有一個比較怪異,類似于血脈上的沖動,在迫使著輝夜君麻呂想要將那兩個家伙給解決掉。
「口口聲聲什么日向最強,真的是呱噪死了。」
「都給我讓開」
低吼間,可怖的白色骸骨就已經躍然于之手掌中。
聞聲除卻雷光團所屬迅速
2ksk領命抽身以外,脖頸處纏繞著一圈白色繃帶的日向寧次亦立刻對于這樣的嘲諷有了反應。
因為就在剛剛,在設立于競技場內的醫療室中。
看完父親遺言的他,已經接受了自己作為分家、作為林中鳥的宿命。
此刻其對于日向一族的歸宿感,已然達到父親還在世的時候。
再加上看見來者是與之年齡相仿的同齡人時,日向寧次心中的傲氣與第一場戰斗無力落敗的不服,瞬間就從其心底涌動了上來。
一時間,有猙獰的青筋于之眼角蔓延浮現,一副有關前者的身體脈絡圖清楚地顯現在他的眼睛中。
「全是破綻,」
「大言不慚」
柔拳的起手瞬間擺出,八卦陣法于無形中設定,爭鋒相對的言語更是就此脫口。
這種完全想要依仗、空門大露的荒蠻進攻方式,簡直比洛克李那家伙還要愚蠢、不堪
「小心,寧次。」
可是,置身于之后方的日向日足卻是在觸及那被對方持于手中的森白骸骨的時候,一種瘋狂的不妙感猝然于之心中攀升。
那似乎是記載于族譜中,與己方日向一族有著一定淵源的竹取輝夜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