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日后向那些小家伙介紹你的時候,我會很苦惱的。」
「老師。」
語落,白收回了自己視線,并在自身對手戒備、詫異的目光中提著忍刀縫針緩緩融入進了身前的冰鏡之中。
是時候結束這場無趣的戰斗了。
冰遁秘術魔鏡冰晶
「呵,」
「超越老子」
「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的一身本領都是跟誰學的」
被如此挑釁的桃地再不斬在咬牙切齒間看向了視野中的銀發。
「喂喂,」
「還不準備使用你的寫輪眼嗎」
「那么,可不要等到成為我的刀下亡魂再想要去懊悔」
「木葉的拷貝忍者。」
挑釁間,其便支配著手中的斬首大刀,朝視野中的對手橫斬過去。
而在鋪面襲來的凌厲勁風中,于旗木卡卡西的眼睛里似乎出現了一道虛幻的影子
那道影子身纏血污、猙獰扭曲,
宛如來自地獄的鬼人
「哼。」
看著堪堪奮力的同伴,輝夜君麻呂冷哼著轉過了視線,將目光重新落在了自己的對手身上。
「日向是木葉最強的」
「所謂的最強,難道就只是這樣一種程度嗎」
「那還真是,有夠讓我失望的。」
他神情鄙夷,言語、目光、甚至說連呼吸都充斥著不屑。
因為如此自詡的最強,比之其所跟隨的那位大人簡直就是不值一提
「咳。」
一口污血被日向日足吐出,
入耳的嘲諷并沒有能夠在其無感的板正面孔上掀起什么悲喜。
長江后浪推前浪,
天下天才滾滾,終究有一天會將前人拍在沙灘上。
這已經不是他們處于巔峰時期的時代了,
因此,就算是落敗,那也沒有什么好羞愧的。
更何況,自己還沒有輸
柔拳的架勢再度展開,一圈無形的氣場就此劃定。
那如同蒼鷹般深邃、銳利的瞳眸,迸發著繼續的意志。
他現在的狀態,很不妙。
在此前數次交錯對攻中,對方蠻橫的剛拳將之體內數根骨頭給轟擊錯位;那早就在半輩子的磨礪當中形成角質老繭的雙掌,更是被對方的骨頭給劃出累累傷口
但是,日向日足能夠清楚地看到,
眼前這位竹取輝夜一脈的末裔,比之自己的狀態還要差
不,
這不僅僅是用差可以涵蓋形容的狀態,而是隨時都有可能陷入永久寂滅的生命倒計時
因為有一團可見的死氣正無時無刻不在侵蝕著這家伙的血脈、骨頭、身體,其每一次的揮舞骨刃、每一次的傾力戰斗,都極有可能成為這家伙最后的絕唱
且他自身必
然是知曉這一點的
毫無顧及地進行戰斗,只會加速其步入死亡的進程。
可即便如此,眼前這與自己家族有著一定淵源的年輕后輩卻仍舊選擇沿著這條不歸路走下去。
到底,是怎樣的意志在支撐著他。
哪怕當下,他們是身為以命相搏的生死對手,日向日足也不由在心中瘋狂驚嘆。
這比寧次還要驚艷的天賦,這完全不輸于日差的偏執意志,以及那份明明瀕死卻還在以一種另類的態度訓誡、鼓舞同伴的意念。
「你,到底是在為誰而戰斗。」
「是自己嗎」
看著身前這連上天都妒忌,都在剝奪其存在時間的白發少年,日向日足終究還是按捺不住心中的震撼開口詢問道。
「」
如此詢問令輝夜君麻呂幾欲啟動的戰軀硬生生的停止,于之臉上更是涌現出一種莫名的情緒。
因為這個問題于其而言太過好笑,且根本就沒有第二個答案。
「自然是為了荒大人而戰斗。」
他沒有任何心理包袱的回應道,
并且提及那位大人的時候,于之眼中的虔誠之態愈發鮮明。
荒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