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視著那正處于戰斗中的兩位妖怪,她向著自己的召喚者前行數步之后,便十分地恭敬地半跪于地上。無論是走路時聲音,還是當前這乖巧的狀態,都安靜輕巧的像只貓。
不過即便如此,
即便新降臨的這位式神表現出了如同忍者一般的忠誠,
但荒的臉上卻依舊沒有顯露半點的動容,甚至那原本是黑色的瞳孔也在不經意間緩緩地滲透出猩紅。
如此沉默持續了數分的時間,
而沒有得到回答的海忍也在某種意念的驅動下,輕輕抬起了面孔。
然而,還未等她真正的探尋到身前的召喚者,冰冷的聲音就已經落入了她的耳畔。
“我命令你抬面了嗎”
這樣的話語,頓時令這位妖怪少女意圖抬首的動作猛然一僵,并隨之垂首
“抱歉,主人。”
果斷的道歉態度像是最虔誠的仆人,
可明明,其連象征成功締結契約的妖怪烙印都沒有印刻。
于這樣的情境下,荒想起了有關于對方的傳記
在即將向前來雇傭自己的主人宣誓效忠的時候,有詭異的敵人闖入了儀式現場,并通過特殊的秘術控制了大多數的組織精英,殺戮就此掀開,進而導致整個鬼之村淪為了鋪滿尸骸的廢墟。
在無數的忍者精英中,獨活的只有其一人。
之所以沒有被控制的原因是,組織的首領在關鍵時刻斬斷了她的左臂,成功阻止了其被秘術控制的命運。
可是看著對方那帶有著不詳氣息的左臂,
或許能夠推導出的結論只有一個
那時,被邪惡力量所吞噬、所占有的只有這位鬼族少女一人,而整個組織的毀滅,也恰恰就是其一人的杰作。
這也能夠對應,為什么海忍去過的勢力,最終都不免被鮮血洗滌,甚至到最后只余她一人。
“主人”
“為什么跪見自己的主人,還要手持離鞘的武器”
“這也是鬼族前輩所教導的嗎”
荒的聲音很冷,就像是面對敵人一般,沒有給與之半點溫柔。
“還是說,想要對我動手”
更是在最后冰冷的質問道。
一時間,周遭的氣氛變得詭異,也能夠明顯得看到少女的身子輕輕繃緊了一些,似乎是在如此貿然的質問下,感到了些許的畏懼與害怕。
“不是。”
“未曾。”
“不敢。”
“我對主人的忠誠不會改變,這就是鬼族忍者的恪守,亦是我的意愿。”
垂首的海忍如同機器人一般逐一的回答道。
“既然如此,那么就做給我看吧,”
“你的忠誠,你的實力。”
冷漠的聲音再次響起,
無論少女是多么恭敬的回應著前者的問題,都不能夠打動他冰冷內心分毫。
“是,”
“主人的目標是誰,那個呱噪的家伙,還是全部。”
此間,她恪守著此前的命令,沒有絲毫抬面,只是單純地從二人迸發出的聲音來分辨目標。
且在聽聞殺戮的時候,她那只獨露出的右瞳里閃爍出與當下順從截然不同的芒光。仟千仦哾
是一種嗜血的芒光
她雖然在個性上與夜叉那張揚的態度相反,但是單單是這從身上傾瀉出的濃郁血腥氣息,完全不亞于
一直有分心那可惡的人類的夜叉頓感背脊一寒,揮動血色大戟的動作亦跟著遲緩了一些。
但是與之對戰的青坊主卻絲毫不慣著,一道黑金色的佛光又是轟然綻放,那滾燙的烙印感,令之不敢再分心他處。
“不,”
“不是他們。”
“是你自己。”
“若是忠誠的話,那么就把你自己的性命奉獻給我吧。”
面對這表現出絕對忠誠的妖怪少女,荒冷漠的態度卻絲毫沒有改變,脫口的冰冷自語,就連其37°的體溫都無法溫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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