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外人不由心生一種莫名的質疑,這上一秒還處于失神狀態的女孩到底有沒有聽清詢問,又或者只是因為提問者是神農醫師,所以才無條件的選擇了答應。
“但是很抱歉呢,我住的房間沒有你們身處城鎮里的屋子那么舒適,和神農老師的住所也沒有什么兩樣。”
“如果不嫌棄的話,那我就跟我來吧。”
不過雨琉的恍惚只是一瞬,很快她就從那種柔和狀態中脫離了出來,她在意螢那明顯出自大家的身份,有些暗諷的補充道。
對此直言,螢顯然表現出瞬間的不知所措。
其倒不是對可以預見的簡單落腳地感到不喜,而是單純的因為突然到了這樣一個極度陌生的環境中,令之自覺能夠依靠的只有身側的師傅,至于其余的外人,都不是自己可以輕信的存在。
尤其同樣是女生的她,明顯能夠察覺到對方似乎并不是很歡迎己方的到來。
所以螢并沒有回答,而是直接看向了身側師傅,征詢后者的意見。
“住宿的話,在哪里對于忍者來說都是一樣的。”
“而且我們此行也不是刻意過來投宿的。”
“如果方便的話,我更希望神農閣下能夠先聆聽我的訴求。”
若此地只是局限于神農一人的話,荒自然無所謂螢的動向。
但是,當在意到此地的居民中存在著一些貓膩之后,他就無法隨意的讓這個沒有自保能力的小徒弟隨意走動了。
萬一出現意外,誰知道役之行者那個老家伙會發什么瘋。
能夠被猿飛日斬所在意并定下協定的存在,必然不是什么簡簡單單的貨色。
聞言,螢不安定的內心瞬間就平復了一些,甚至其回答是的聲音里還能夠聽出一份輕松之態。而雨琉自然也沒有什么不滿或者負擔。
因為她本來就沒有想要好好接待這兩位異鄉客人的意思。
可在神農眼中那一閃而過的陰霾神色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這樣啊,”
“那也好,就請先進屋吧。”
不過,他還是不動聲色的做出邀請。
“天色不早,雨琉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同時其亦聲音和藹的對著一路跟隨而來的女孩說道。
“我,”
對此,這將自己的裝束打扮得與神農醫師十分相近假小子明顯還想要對前者說些什么。
但是在神農那溫和目光下,最終還是選擇了放棄,并轉而將視線落在了那系著護額的青年身上。
“警告你,不要做出一些讓神農老師為難的事情出來。”
“否則,我們是絕對不會饒恕你的”
她對于這突兀到來的異鄉人還是很不放心,并直接做出了言語上的威脅。
隨后,其似乎也并沒有想要得到什么回答,在放下狠話后便沿著土路朝著村子的邊緣小跑離開。
“請不要在意,”
“雨琉那丫頭并沒有什么惡意。”
“請進。”
對此,神農大夫有些無可奈何地朝著身前兩位異鄉來客開解著,舉手投足都表現出了慈愛的長者模樣。
“嗯。”
荒微微頷首,也沒有表現出什么特別的尊敬或者禮節,依言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