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即便是在四野都被肆虐的風暴之中,還是能夠聽得見曜姬那鏗鏘的清冷聲音:
“疾風,吹走廢墟”
不過,
規模宏大的風疾奧義,雖然將對手從茫然的空曠視野中逼了出來,可是依舊沒有能夠為之造成太過實質的傷害。
“轟。”
只聽,一道低沉地碰撞音爆發,一座宏偉的雪色巨人豁然于那遮天蔽日的風暴中轟然具現。
這不再只是僅具現一塊能量腓骨作為防御的一階須佐能乎,而是藉此就能夠在忍界肆意橫行的三階具現體
此刻,它就像是矗立于邊塞荒漠的連綿古城,于遮天風暴的肆虐中仍舊保持著巍峨矗立
僅是從風暴中隱喻乍顯的分明甲胄,就足以讓對戰者心生懼意
且不止如是,
伴隨著置身須佐能乎中的青年帶著些許慍怒的反問,那將天地都要吞沒的狂暴風沙竟然在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萎靡、消減中
“玩夠了嗎”
“差不多,也該到此為止了吧。”
確實,曜姬所展現出來的月之奧義著實令之感到了一絲驚訝,即便是其引以為傲的須佐能乎、瞬身之術都被對方瞬間破解。
但這也僅僅只是局限于破解罷了,
就像是斗獸棋一樣,貓咪可以吃掉弱小的老鼠,可身處食物鏈底層的老鼠卻又能夠解決掉最強大的大象一樣。
這就是一種力量、術式上的克制,并不能夠真正證明對方強大到一種無可匹敵的程度。
真正可以展現自我力量的,應該是意志。
那種無論如何都想要戰勝對方、格殺敵人的意志,其都沒有表現出。
雖然,不知道這是出于曜姬外冷內熱的性格,并沒有想要對自己這樣的褻瀆者真正下死手,還是說對于太陽的信仰并沒有那么得至死不渝,亦或者是沒有真正經歷過太大挫折、變故等等其它因素。
總之,這樣類似于回合制的術式破解,在荒眼中就是玩。
倘若角色對換,換做是輝夜君麻呂在此,恐怕早就已經開啟八門禁術,以命相搏,來捍衛自身的信仰了吧
玩
但如是從容反問以及刺耳字眼,多少令手持月曜大戟、亭亭佇立于風暴眼的曜姬心生些許惱羞,冷艷的面頰上更是因此出現了凝重以外的憤憤情緒。
因為對方所使用的措辭,簡直就像是曾經女王大人和父親大人在教導自己武技時,所用的前輩口吻一樣。
而她,早就已經不是記憶中那個處事稚嫩、不敢輕易面對生離死別的小女孩了
同時,其也在意到了自身風疾奧義被壓制下的根本原因,
只見一座晶瑩剔透的堅固冰墻不知自何時、于四面而立,不,不僅只是四面,包括穹頂都在折射著屬于冰層的冷芒
如此手筆,直接將他二人完全封禁在了一座密不透風的巨大冰室內,也就完全隔絕了空氣的流通與風兒喧囂的可能。
不過奧義被破開并不沒有讓曜姬心中掀起太多波瀾,因為她本就只是想要將對方從隱匿的陰影中逼迫出來而已。
現在不僅是令對方現身,而且這宛若困獸的封閉之境,剛剛好。
“諷刺他人者,必然將被自己的自大吞沒”
鏗鏘的言語如同生長于大漠的冷傲玫瑰,于爭鋒相對間在這片已然被風暴肆虐成狼藉的土地上方盛開
而且,一股即便是不動用寫輪眼都能夠輕易洞察、清晰感知到的強大能量,也在此時于之體內轟然而出。
一時,具現出的赤紅術力能量如從火山中爆發的滾滾巖漿,其三千長發無風自動的形象更宛若傳說中魔女臨世。
她的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