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其身處于信仰所立的位面,可來自信徒們的信仰之力也無法完全將這樣的崩毀消除,只能說在盡可能的遏制崩壞的速度
“是之間那股能量”
“都躲開”
又是持弓的神罰者出手,且在語出的瞬間,祂就朝著那拼命遏制自身崩壞的同伴抬手憑空揮斬。
瞬間,一抹凌厲的能量便降臨在了飽受痛苦的神明右臂,并徑直是將之臂膀連根斬斷。
如此斷尾求生的動作,才徹底地住了那股崩壞力量的侵蝕。
而失去信仰之力遏制的神之斷臂,則在墜落的當中徹底萎縮,崩壞,直至在墜地之際化作了一團細碎的齏粉隨風散去。
也至此,那飽受崩壞威脅的神明才堪堪緩過勁來嘶聲咆哮,用以宣泄心中的憤怒:
“可惡,”
“可惡的陰陽師,竟敢給我下套”
“下次見面,必讓你感受百倍的痛苦”
可是與當事人不同的是,其余四名神罰者都表現出了不同程度的凝重感。
尤其是迅速做出斷臂判斷的持弓神明,臉上頓時沒有了此前規劃好一切的平靜感。
因為祂清楚的感受到了威脅與事態的嚴重性
雖然,在剔除那股莫名能量蔓延后,同伴的存在狀態已經趨于穩定,失去的臂膀也在磅礴的信仰之力下繼續構造、重塑著。
但若剛才自己的判斷遲疑了一點呢
若那股帶有著可怖崩壞屬性的力量傾入到神格呢
祂也開始畏懼那恐怖的后果。
而且真正令之感到有些不安定的是,那置身于幕后的陰陽師所具備的真正實力
畢竟起初,其給自身的感覺是個體實力不足,只是善于隱匿、善于使用的詭異小道,因此全程才會躲在自己的棋子之后,不敢直面戰斗。
不過,從這股具備強大侵蝕能力的力量來看,那家伙絕對不是善于使用這些下九流的小手段這么簡單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隨著思緒的蔓延,其內心的擔憂愈發濃郁。
與此同時,忍界。
在對雪之國國主粗略地解釋了一遍曜姬以及其身后日輪城居民的身份后,荒也像是有所感應一般抬首看向了天空。
當然,并不是單純地看向天空那么簡單,
他的目光就像穿越了萬千的光年,萬千位面回到了平安京太陽古地,親眼見證了那位倨傲的神明從余下信徒的神體里提煉出極具兩面性的黑暗查克拉,并進而自身受到了難以遏制的破壞一樣。
“那好歹也算得上這個世界最強大的力量之一啊。”
“你,還真是一點也不防備。”
喃喃的自語順勢而出。
“力量”
“防備”
“尊敬的妖影大人,您又在嘀咕什么”
與瀧夜叉姬展開交談的風花小雪轉過了面頰,輕蹙黛眉的樣子極具風味,又或者說,常年的演繹生活,使之一顰一笑都具備著特殊的風情。
“沒有。”
“對了,請不要再叫我這個稱呼了,能夠冠以這種稱謂的,必然是受到整個勢力尊敬且力量強大的存在。”
“像以前一樣,叫我名字的就好了。”
“再說了,到底是誰傳出了這個名號。”
“真是麻煩。”
荒有些抗拒的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