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周遭,已無一人站立!
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十幾名下忍,各式忍具散落在地,此刻的他們眼中盡是恐懼,更是恨不得像風間一一樣暈厥。
“你們在干什么!”
負責此區域的中忍立于視野的盡頭咆哮。
原本吃著早餐的他,不是沒有感受到來自訓練場的查克拉波動。但誠如此名,這就是給下忍們自行訓練的地方。
那幫年輕的臭小子們,總是喜歡在這里炫耀自己新掌握的忍術。
會有一些切磋、查克拉波動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不過,這種波動卻驟然停止了!
他起初還沒有太在意,畢竟誰的查克拉都不是無限的。
直到再也沒有波瀾掀起,那詭異的安靜讓他徹底心慌了。
荒沒有理會。
兀自調整著呼吸,盡量使自己看起來狼狽一點。
因為,他想要抓住那個窺視者。
那個狡猾的家伙,明明有幾次都釋放出能量波動,像是準備出手了,卻到了最后又驟然收斂,好似在試探。
“救命,荒,荒想殺了我們!”
看到那象征力量的綠色忍甲,有一位躺在地上的下忍面目猙獰的求救道!
聞言。
荒那漠視的目光隨即落在了出聲的下忍身上。
這家伙的嘴角像模像樣地殘留著一絲鮮血,但怎么看都沒有周邊其他同伴那么狼狽,尤其是那一雙狹長的眼睛里,充滿了怨恨。
他記得,最初慫恿周邊忍者一起群毆自己的人,就是這家伙。
而且,對方有親自下場過嗎?
荒很疑惑。
“不,你說錯了。”
冷冷的低語從他口中道出。
“我只是想要.......”
看著徐步逼近的少年,植村四郎陡然拔地而起,速度堪比逃竄的野兔。
這家伙,果然是裝的!
“廢了你而已。”
荒抬起了右手,指向對方逃離的方向。
頓時,兩道冰棱憑空而現,將慌忙逃竄的他瞬間釘在了原地,咕咕的鮮血還未流下便已經被冰封凍結。
而作為始作俑者,荒的面頰也悄然泛白了一些,似力竭的征兆。
“宇智波荒!”
姍姍趕來的中忍眼瞳赤紅,聲音憎惡。
原來,村子內所流傳的那些話都是真的,偷襲同伴的罪人!
他就不應該放這個混蛋進來!
也就在這時,一道身影從暗處閃現,后發先至,速度之快與疾風老師相比,亦不分伯仲。
最重要的是,他手持肋差,刃已脫鞘!
再凝神,那家伙的忍具已經捅入了荒的側肋,雖不致命,但足以令人失去戰力。
“什么?”
趕來的中忍硬生生止步,他對于視野中發生的這一幕已經有些不知該如何判斷。
‘那副裝束........暗部竟然也在場?’
‘那他為什么沒有阻止這場單方面的施暴?’
不過,下一秒其就沒有心思再去思考為什么暗部也在的問題了。
因為,荒的身影如夢幻泡影般悄然破碎。
‘幻術?!!’
察覺不妙的暗部剛欲遁離,便被一道迅猛地側踢橫掃在了地上。
他擅長的是隱匿、刺殺之術,直接戰力并不是特別強。
墜地后,這佩戴白色面具的忍者立刻想要結印逃離,他清楚地知曉,這場任務已經失敗。
但比之結印速度更快的,卻是一柄橫刀。
‘鏗。’
崩碎的石子飛濺在他的腦袋上,一柄逸散寒芒的刀刃就貼著他的眼睛斜插入大地中。及近的距離,甚至將之佩戴于臉上的面具都劃出了裂痕,一道淺淺血痕更是印刻在他的面頰上。
“再動?”
耳畔,傳來如同惡鬼的低吟。
入眼,是那萬分冷漠的寫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