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已經能夠猜到這小子想要說些什么,也知道那才是忍界的本質。
但是,數十年的表面安逸,真的讓他們已經忘卻了該如宣泄自己的強大,來捍衛木葉第一忍村之名。
也忘卻了,曾經不服就干,力杠數個同等勢力不退的堅定信念!!
“這是弱肉強食的世界!”
“不是,搖尾乞憐就能夠換取和平的世界!”
“瞻前顧后、畏畏縮縮,真的讓我懷疑你究竟是木葉的顧問,還是霧隱村的說客!!”
現在的荒,真的無懼與任何人‘對線’。
這份無懼,不僅來自于他自身的實力,還有其背后隱藏這的力量!
“如果我所說的、我所表達的,還不夠清楚。”
“那好,那我就單獨為你,細細拆解一遍!”
少年的聲線愈發冷冽,瞳中有猩芒涌現。
“二十一名同伴的死亡?”
“那就去用四十二名,用六十三名,用十倍、用百倍霧隱忍者的性命去慰藉,去陪葬!”
“輝夜一族叫囂無人?”
“那就打到他們服,那就殺到他們求饒!”
“將木葉之名永生永世地印在那幫家伙的骨頭上,刻在那幫家伙的魂靈之上!”
“讓那幫瘋子聽到木葉之名,看到木葉護額就恐懼、就畏縮,就避戰不敢出!!”
“移植了日向白眼的青?”
“平白借用了這么久的血繼限界,拿性命來交租,一點兒也不過分吧!”
言之這里,荒那冰冷、瘋狂的視線又重新落在了轉寢小春的身上。
“為什么同為二代目的子弟,最終能夠被扉間大人認可,能夠擔當火影之位的,是猿飛日斬前輩而不是你們呢?”
“是實力不夠?還是資歷不夠?”
突兀間,其又岔了一句題外話。
且這樣的話語,也令始終保持著沉默的志村團藏心神一顫。
他那陡然睜大的獨瞳更是死死地盯著身前的那位老友,晦澀的目光里寫滿了不甘與不忿。
“不。”
“都不是。”
“在我看來,是你們的火之意志太過渺小,太過孱弱!!”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就是荒的反制。
說自己沒有火之意志,他承認。
但是,這兩個老東西,現在又還有這份意志嗎?
當然,籍此刺激某位幕后黑手,也是他的順帶。
“你竟然還好意思提及二代目大人?”
“昔日,面對云隱的追擊,為什么、為什么只有日斬前輩敢于主動站出,敢于為老師、為同伴充當誘餌、犧牲一切?”
“那時候的你們,在干什么?”
“害怕?”
“還是,在等待,不,期待著別人先開口?”
“火影之位,你們本都有資格,可就是這一點,你們永遠也比不過日斬前輩!!”
此言一出。
兩名顧問是何狀態暫且不談。
可志村團藏的情緒卻是波動得厲害,那顫抖著的獨瞳,那緊攥拐杖的手掌,都將之晃動的心神出賣。
差一點。
他離那個夢寐以求的位置,只差一步之遙!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