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黑鋤雷牙和蘭丸已經被我成功收編啦,快夸我!!(笑臉)】
千乃蹲在地上一筆一劃地書寫著回信,盡管其面色蒼白,按捺紙張的左手也在不住地輕顫著。
不過,她的嘴角卻是上揚著淺淺的笑意。
【可是,‘海’它.........】
當字句向下推進的時候,筆尖卻驟然停頓,‘它’字的勾勾角也因為這樣的停頓變成了一個粗粗的小圓點。
‘啪嗒。’
那有些皺皺的紙張也在此間被突然降臨的水珠暈染。
【它........】
少女繼續提筆,但就在這時一道微弱卻又格外熟悉的精神力突然躍然于之感應中。
這,這是........
紅著眼眶的千乃陡然抬面,目光也落在了不遠處的小水坑中,那股微弱的精神力就是從那兒傳來的。
‘吧唧、吧唧。’
只見,一頭頭圓圓滾滾酷似史萊姆的生物,正費力汲取著周遭的水源補給著自身。
“海!”
一瞬間,女孩就不自主地脫口呼喚出聲,并旋即起身,三步并作兩步移位至了這縮小了好多好多倍的通靈獸面前。
“哈,你還活著,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她探出手指輕戳了戳正在汲取水源的小家伙,臉上的笑意愈發明艷。
【但是,‘海’它(劃掉)】
【所以,接下來的任務是什么呢?】
將寫好的字句又仔仔細細地閱讀了一遍后,千乃才將之鄭重地放進了小橘貓脖頸處的鈴鐺中。
“乖乖,麻煩將信箋傳回給荒大人哦。”
女孩輕揉著貓咪的小腦袋說道。
........
........
“不是!”
“不是!”
輝夜君麻呂宛若瘋魔般不住囈語著,矯健蠻橫的身形宛若一柄鋒銳利刃狠狠地插進了木葉一方的陣營內,其手中的骨刃更是早就已經沾染滿了鮮血。
“混蛋!!”
耳畔有咒罵與勁風臨近,但這看似萬分年輕的白發少年,卻看都沒看地便將手中的骨刃捅入了對方的胸膛。
至于對方的兵刃則被一道道從肌膚底下鉆穿的骨頭給抵擋了完全。
‘噗呲!’
淺綠色的忍甲被輕易撕裂,溫熱的鮮血于木葉忍者被洞穿的傷口前后汩汩流淌。
“怎么,怎么可能........”
他不可置信地自語道,那不斷放大、失神的瞳孔中映襯著惡魔的模樣:
只見,未曾修剪過的白發能夠及腰,袒露的上半身除卻一塊塊均勻的肌肉就詭異橫列的森冷白骨!
而那一對冰冷、癲狂的瞳眸,就好像一頭最兇惡的獵食者!
【輝夜一族·尸骨脈!】
在意識與生命消退間,其能夠想到的訊息,就是這幾個字。
“不是!!”
“不是!!”
依舊不是!
盤桓于輝夜君麻呂嘴邊的自語愈發洶涌,他信手將解決掉尸體推開,看著視野中那些身著相似忍裝木葉忍者,眼中的瘋狂之態愈加濃郁。
【君麻呂,為了輝夜一族的榮耀,殺了宇智波一族的宇智波荒,這就是你存在的意義!】
【當然,在途中任何敢于阻擋你的人,也都不用留!】
“宇智波荒!!”
“出來!!”
突然間,他宛若一頭野獸般仰天咆哮。
自己所要尋找的那個人究竟在哪里?
只是沒有人理會,沒有人在意,周遭已經被金屬的碰撞聲與凄厲的嘶吼聲充斥了完全。
“誒,那家伙,有點意思呢。”
巨木之上,兩道佩戴霧隱護額的身影穩穩矗立著,他們雖然沒有直接下場,但周遭的巨木枝丫上卻已然掛滿了佩戴木葉護額的忍者尸體。
畢竟身在戰爭中,就無人能夠置身事外。
“若不是水影大人親自下令,在這場戰爭中有更重要的任務,我還真想要先跟那家伙打上一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