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落,林檎雨由利就冷起了小臉,并緊攥著手中長刀·縫針,找尋著最佳的進攻時機。
“給我死!!”
而在此間,稍稍恢復氣力的輝夜君麻呂再度持骨刃攻伐而上。
且能夠感受到的是,他的力量已經有些減退,他的臉色也變得蒼白,且額間還有還有涔涔冷汗滑落。
其是真的已經將體內所有的力量都調動了起來。
但是。
但是為什么還是不能夠將眼前的同齡人殺死?
難道,難道自己連這最后一點存在的意義都沒有了嗎??
他不甘心,更不愿接受這樣的事實!!
‘鏗。’
可在又一次的短兵相接中,輝夜君麻呂卻再度被轟飛了出去,就連緊握于手中的骨刃都因那碰撞時產生的巨力而脫手。
那家伙,真的太強了!!
整個人就像是一塊滿是棱角的堅硬磐石,無論他如何沖擊,任憑其怎樣拍打,可到來卻是對方的一點棱角都未能夠削去,反而受傷的是自己。
不過。
沒有結束,
一切都還沒有結束,
只要自己還活著,那就遠遠沒有結束!
輝夜君麻呂沒有去撿拾那柄墜落在不遠處的骨刃,而是緩緩抬起了右手。
此間,只聞一聲輕微的皮開肉綻之音響起,一道瘆人可怖的骨頭陡然從其脖頸后方鉆出,這是,他的脊柱骨!
而這家伙就好似毫無痛感一般,探出右手緊握在了這骨頭的起始段,緩緩抽出。
如是情境,即便是同屬血霧里的林檎雨由利與鬼燈滿月也不由瞳眶狂顫,似是有些接受不了如此瘋狂的行徑。
將脊柱骨抽出的輝夜君麻呂卻毫無感覺的將之輕甩,瞬間那彎曲著的森森白骨陡然變得筆直,宛若一柄最堅硬、最瘆人的骨刃!
“那么這一次,就請你去死吧!!”
他隨之抬眼看向視野中的少年,沉聲咆哮間整個人也宛若炮彈一般橫沖了上去。
同樣,掠陣于一旁的林檎雨由利與鬼燈滿月亦強壓下了心中的那份不適,繃緊著身體尋找著最佳的突襲時刻。
他們是能夠感覺到的,這被當作是橋頭堡的同伴,已經開始有些力竭了,或許這一擊,就是決定勝負的時候!
注視著橫沖而來的輝夜君麻呂,荒也隨之攥緊了手中的橫刀。
確實,是時候給這場鬧劇畫上句點了。
否則,那家伙可不會輕易出來!
“尸骨脈·鐵線花之舞。”
“藤蔓!!”
及近后,他陡然將已經硬化的脊柱骨甩出,頓時,那宛若骨劍一般的特殊兵器瞬間化作了靈蛇一般的長鞭朝著對手束縛而去。
荒沒有想要躲開。
僅是以相近的姿態迎上。
只是還未真正觸碰,那森森脊柱骨便如同巨蟒一樣將之行進的路徑封鎖,甚至妄圖就此將其絞殺于內。
與此同時,輝夜君麻呂又是一聲低吼:
“花!”
言出法隨,在這有著特殊意義的字眼破喉而出的時候,其左臂便旋即被一層層森白的骨頭呈螺旋狀覆蓋。
這就是他的特殊戰矛!!
“再見!”
看著被其脊柱骨所束縛的獵物,輝夜君麻呂神情冰冷,且在脫口的告別時,他身體內的所有力量都灌注在了那宛若骨矛的左臂之上。
這將是其最強一擊!
能夠擊穿世間所有防御的最強一擊!!
“嗯,確實要說再見。”
望著這及近的對手,荒的臉上沒有一絲一毫動容。
只是,心中多少有些嘲諷和不屑。
當然這不是針對君麻呂,而是那個躲在異空間的宇智波帶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