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偉點頭,張青云說道:“與你一樣,三個月可以來置換一枚新的。”
仔細盯著段疾幾眼,張青云說微微皺眉:“劉居士是不是身體有恙?”
段偉一怔:“是有不舒服,今天已經是躺了第二天。”
“唔...”
張青云低下頭,略微沉默之后說道:“劉居士是不是去過什么地方?”
這種問題,要是在一般神壇,段偉早就笑了。
面對張青云這么問,段偉臉色凝重起來:“前幾天我老婆的堂叔因為欠債跳樓自殺,我老婆回了老家奔喪,回來之后就病了。渾身乏力,昏昏欲睡,去醫院檢查啥毛病都沒有。”
張青云心中有數了,掏出一枚玉石,手掌一抹,原本光滑玉石,神秘符文滿布:“記住,掛在你老婆睡覺的房門前,無論你老婆干什么,或者說什么,都不要取下來,直到你老婆睡過去...”
段偉打了個哆嗦:“道長,我老婆她...”
“我送你們的玉符,你老婆帶著的那一枚玉符,應該是被弄丟,或者什么原因損毀。沒有了玉符的護持,劉居士這是身上有了臟東西。”
這還不是簡單的臟東西,段偉與段疾身上有玉符,臟東西無法靠近。張青云要不是剛才,捕捉到了那微乎其微的氣息,也無法察覺劉穎的事情。
張青云嘴角一翹:“不出意外,劉居士的堂叔跳樓,就與這個臟東西有關。”
災難不臨一生福,災難降臨一朝隕。
命運定數難更改,福禍最是難預料。
劉穎這就是一場災難,不過問題不大。
縱然張青云不出手,也就是大病一場:“劉穎的堂叔,應該是做了缺德事,被報復了。”
這一點,張青云沒有告訴段偉,不過就是一只惡靈而已。
目前正是惡靈轉化惡鬼的過程。
段偉更是緊張:“怪不得這幾天我兒子總說怕,有一個怪阿姨總是要打他...”
“等到你老婆睡醒之后,你把這枚玉符送過來就好。”
段偉有些猶豫,最終還是沒有多問。
段偉走后,張青云一拍腦袋:“劉青峰,這老貨該不會真的走丟了吧,忘記在這老東西身上,放一枚坐標符篆。”
段偉能夠進入道觀,就是劉青峰打開了門,走了出去。
關上道觀大門,張青云想了想,掏出一枚玉符,輕輕一拋,玉符化作飛鳥沖天而起。
“這老貨走出去頂多半小時,應該走不遠。”
張青云一開始只是在附近找了找,最終一無所獲。
于是,張青云擴大了搜尋范圍。
然而,一直到了晚上,張青云把半個魔都都尋找了一遍,也沒有發現劉青峰的蹤跡。
張青云收回符鳥,甩鉤入盆,繼續在魔都上方尋找。
第二天早上,張青云又把這個范圍擴大不少,依舊沒有找到劉青峰。張青云繼續擴大范圍,并且幻化十八只符鳥,繼續在魔都上方尋找...
一連三天...劉青峰從魔都蒸發了一般。
“這老貨,不會被誰拐走了?”
要是小孩子,要是年輕女人,還有這個可能:“劉青峰這都六七十歲的年紀,不會是有誰打小沒有爹,拐家里去供養了?”
晃了晃腦袋,張青云把這些不切實際的想法甩出腦袋:“這老貨清醒幾個小時,就有幾天瘋癲,這下樂子大了...”
人沒治療好,卻給弄丟了。
這還是來到青云觀第一天,就直接失蹤了。
“這老貨,不會是故意躲著我?”
還真有這種可能!
張青云沉思,繼續在魔都上方尋找,在一處廣場,有一個大屏幕,播放著一條新聞。這是在一個公交車上,一個渾身破破爛爛的老道士,與司機大吵大鬧:“來打我啊...來打我啊...”
這可不就是劉青峰?
那囂張的模樣,那欠揍的嘴臉...
“我曰...”
張青云看清楚新聞報道的地址的時候,有些驚詫:“這老貨,怎么跑去東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