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士,有事?”
皺了皺眉頭,張青云的手指,還是掐住了鐘離生的人中。
你讓我住手,我就住手?
好大的架子,這女人太過于自以為是。
貧道行事,何須別人指手畫腳?
“我讓你住手!”
女醫生有些惱怒,拉開張青云的手臂:“你這是屬于褻瀆尸體!”
嚯,好大的一頂帽子!
“這與你有關嗎?”
張青云心中升騰起一股怒火,還是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之火,讓自己的聲音盡量平和:“居士是一個醫生,不是執法者。而且,有些話能說,有些話不能說。”
要不是貧道是一個道士,貧道非要好好與你理論理論。
一張狀紙,把你告上法庭,你這是誹謗。
“他已經死了!”
女醫生也有些惱怒:“你是在侮辱我的職業嗎?還是質疑我,身為一名醫生的診斷結果?”
“呵呵...”
張青云被氣樂了:“居士還是首先平復自己的心火,有些話不能亂說,至始至終貧道可是沒有說你們一個字,甚至都沒有提你們這個職業,貧道何處侮辱你的職業了?”
女醫生深吸一口氣,看了一眼四周:“請你們相信科學,不要封建迷信...這位死者已經沒有了心跳,沒有了脈搏,瞳孔已散,已經徹底死亡了。”
“你們現在唯一需要做的,就是讓死者入土為安,而不是褻瀆尸體。”
女醫生心里還是有些憤憤不平的:“你們見過有誰,在醫生判斷人死亡之后,還能救回來的?”
“額...”
王陽明看得出來,女醫生是好心,但是夾雜著私利,于是說道:“咱不說遠的,別的咱也不知道,這不兩三年前,崗大SZ醫院,不是有一個新生兒,被你們醫生判斷死亡后,又活了過來?”
女醫生一愣:“那是個例。”
“個例也存在誤診。”
王陽明說道:“這位醫生,這里沒有你什么責任了,你可以離開了。”
“我可以代表家屬,邀請青云道長,叫醒落生。”
落生是鐘離生的小名,鐘離生有兩個小名,另一個小名張青云聽說過,卻忘記了。
“哦?”
女醫生自然不會這么輕易離開。
不要說張青云不可能把一個死人叫醒,主要是這群人質疑了她的職業,質疑了她的診斷結果,而事實就是,這個叫落生已經死亡。
其實她大可以離開,但是這女醫生向來性格執拗,什么事情,都要掰扯清楚。
“你有行醫證明嗎?”
女醫生問道。
張青云搖頭:“貧道是一個道士,不是醫生,自然沒有行醫證明。不過...”
“貧道修行,符箓之中就包含山、醫、卜、命、相,醫字就在其中,懂得開方治病,診斷病疾...”
“沒有行醫證明,那就是非法行醫。”
女醫生冷笑一聲:“而且你那一套,就是迷信,治病是要講究科學的!”
雙眼微瞇,張青云不想爭辯這個話題。
蓋因一些腦殘,搞了一個以西醫為標準的考核,考取行醫資格證。而把本土傳承幾千年的醫術,幾乎趕盡殺絕。
甚至,他們專門成立了一個反本土醫術的組織。
說白了,那就是行走的五十萬在作祟,偏偏一些腦殘,為了自己的利益,而把自身文化搞得絕跡,存在的就成了他們眼中釘肉中刺。
“貧道不用醫術。”
張青云臉色淡然:“誰告訴你,貧道要行醫了?”
女醫生愣住,王陽明等人有些不耐煩了,這個女醫生真的好討厭,在這里秀自己的存在感嗎?
“你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