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肆走后不久,在床上蜷縮成一團的姜茶便被霧月扒拉了起來。
而更讓姜茶羞澀的是,霧月這個連豬都沒見過的貨,居然張口就問她她脖子怎么了?
姜茶支支吾吾了半晌,說了句“掐的”。
霧月一愣,她不明白,但她覺得好厲害的樣子。
然后這句“掐的”就被傳下去了,傳著傳著便傳到了白鳳傾的耳朵里。
于是乎,當姜茶坐到白鳳傾對面并被對方盯著脖子看時,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白鳳傾:“掐的?”
姜茶:“咳!咳咳咳咳!”
白鳳傾:“嗯,掐的。”
點了點頭,一襲淺紅襦裙的白鳳傾想了想,還是準備低聲跟姜茶說點什么。
可她話還沒說出口,便聽姜茶自爆道:“本宮沒用那個法子!”
噗呲一笑,這一刻連高冷的白鳳傾都繃不住了。
沒用什么?
媚藥嗎?
說真的,她覺得眼前的小姑娘實在是太可愛了。
作為一個特工殺手,她的前身是比如今的身體大不少的,所以她看姜茶的確像在看妹妹一樣。
這姜貴妃在外囂張跋扈張牙舞爪的,如今卻羞得像個剛剛嫁人的小媳婦兒,自己不過是想說些貼己話,她卻以為自己是想調侃她……
事實上,姜茶也不想當驚弓之鳥的,主要是白鳳傾昨天才把車開到了她的臉上。
一夜之間,她又是被抱又是被親的,再加上脖子上的印記,她自然而然的就想歪了……
哎,還是太年輕了。
深吸了一口氣,姜茶又喝了一口紅棗粥壓壓驚,這才慢慢的調整好心態。
而白鳳傾則拿出藥箱給了她兩貼藥,說是可以讓她的“掐傷”好的快一點。
姜茶嘴角一抽,尷尬的讓霧月接了下去。
“昨日多謝白二小姐相助,不知秦王的病您有幾分把握?”
杏眼微抬,姜茶默默的轉移了話題。
作為一個比白鳳傾早穿越三年的人,她早已融入了書中的生活,言行得體,舉止大方,她相信就算是白鳳傾也很難從她身上找到現代人的痕跡。
當然,她問蘇祈的病情也是客套話,因為白鳳傾昨兒個就簡單的說過了。
白鳳傾:“治愈不成問題,但肯定是得要些日子的。娘娘放心,我會盡力的。”
“有你這句話本宮便放心了。”姜茶點了點頭,也不打算跟白鳳傾客套下去了。
“秦王久病不愈,醫治他肯定得費不少功夫。本宮不會讓你白出力的,你想要什么盡管開口。”
說真的,窮的只剩下錢的她真不知道再送白鳳傾什么好了。
又送銀子么?
她愿意給,白鳳傾卻不見得愿意收啊。
要不然對方昨日也不會避而不談,一直拖到今日才獨自進宮了。
果然,她的猜測很快便得到了證實。
“我希望娘娘不要再往白府送賞賜了,白家是白家,我是我,我不能因為自己而影響到爺爺和父親的決策。”
白鳳傾放下茶杯,語氣誠懇的道。
她愿意跟姜茶做朋友,因為這百利而無一害。
試問,誰不喜歡富婆呢?
可她畢竟是白家的人,便宜爹白毅雖薄情迂腐,卻也在爺爺白老爺子的影響下獨樹一幟。
白家不站隊,至少不到最后絕不站隊。
或許有人會說,她跟姜茶交好就叫站隊了么?
當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