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閑豎起了大拇指,無奈的搖了搖頭,和思思聊天,用不了三天他就得氣的腦血栓。范閑立刻喝了一大口茶,也不去和思思置氣,安安靜靜的等待著。
大皇子的事兒后續情況雖然還沒有塵埃落定,現在京都城其實是處于被控制住的情況,現在基本所有可疑的地方都在監察院的掌控之中,對方動手的可能性非常的低,這一段時間范閑還是比較放心的。
今日大皇子再次約見自己,定然是為了謝意而來的,范閑倒是也懶得和他見外,只是畢竟是皇子和臣子的交集,范閑還是希望低調一點的,所以才再次找了陳萍萍作為中間人,來撮合這一次的會面,而且在陳園誰都不用擔心被暗殺,這里的殺手比哪兒的都多。
陳萍萍今日估計還在院里并沒有回到陳園里面,而大皇子已經在陳園之中了,果不其然,女管家剛走不一會的時間后,大皇子已經從后方走了出來。
他看到范閑之時,略顯興奮,走到了范閑的面前,此時的大皇子穿著的是便服,并沒有穿著一貫穿著的軍裝,他的身體還是抱恙,通過走路都能看出來,四五天下床已經是對于他來說的極限了。
“怎么樣休息的還如何”范閑直接問道。
他倒是也沒有起來參見,也沒有跪下迎接,這對于思思來說有些意外,思思是見過大皇子的,當日她就是做了端茶遞水的活兒,她明白,范閑有些事情是可以隨意的,但是她不能,于是思思站了起來,對著大皇子作禮,“奴婢參見大皇子殿下。”
“千萬別。”大皇子笑嘻嘻的走了過去,讓思思站起來,這才說道,“范閑身邊的人怎可自稱奴婢,你又非奴籍。”
思思一愣,她怎么可能不是奴籍她當然是奴籍,但是大皇子這么說,思思也沒有說什么多余的話,當即只是謝謝大皇子,然后站了起來,到了范閑的一側。
范閑看著大皇子,問道,“這幾日身體康復起來應該會比較快。”
大皇子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你使用了什么方法,但是和之前每一次恢復的時候,都有不一樣的地方,這一次的恢復感覺神清氣爽,全身上下并沒有之前那般酸痛,感覺非常之好。”
范閑長嘆了一聲,“便是這樣的,這種手術危險性極大,若非是極其危險的情況,一般是不會拿出來的,畢竟一旦失敗,人就直接會當場死亡。”
“但是施術之人是你,我便放心了一大半,當日若是其他的人敢對我開膛破肚,即便是死也得給他殺了。”大皇子哈哈大笑道。
范閑也是笑道,“你也是心態好,給人刺殺了一頓,現在報仇都不報,只要是能站起來立刻叫我來喝酒,如此豪情壯志,真是讓人羨慕。”
范閑說的是反話,誰都能聽的出來,只是大皇子笑了笑,沒有和他較真,當即說道,“我只是有些發現而已,要和你聊一聊,這些事情你肯定會有興趣的。”
范閑一挑眉,“既然如此,那恭敬不如從命了。”
他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但是眼下大皇子這么急,定然是有些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