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是問王啟年的,王啟年聽到了這句話之后,臉上有些尷尬的看向一旁的言冰云,他當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況且這件事情也不是交給他去做的,而是交給人家四處主辦去做的,也就是說這件事情是人家四處的事情并不是他王啟年的事情,在監察院混吃這么多年的王啟年當然明白這件事情如何交代,他當即也就閉上了嘴,站在了一旁,將目光遞給了言冰云。
言冰云并沒有避諱,他看著范閑,此時并沒有坐下來,而是直挺挺的站在原地,目光仍然筆直,他微微的低下了頭,說道,“那里已經人去樓空了。”
范閑皺著眉,看著言冰云,“什么意思”
“我們去的時候,已經沒有一個人了。”言冰云說道,“他們放了一把大火,我能找到一些傷員的尸體,是被活活燒死的,其他的還有一些生活的物資還有一些馬匹,其他的,并沒有一個活人。”
范閑皺了皺眉,“你的意思是在你從這里去那里的路上,已經有人通風報信,將他們帶走了”
“我認為并非是如此。”言冰云說道,“可能從你離開的時候,他們就一經發現了。”
范閑并沒有急著否認言冰云的說法,他并沒有做聲,等待著對方繼續說下去。
“我去的時候,火光已經全部熄滅了,那里只是短暫的放了一把火,為了消除那些他們在這里的證據。”言冰云說道,“死了的人里面有西胡的人,這是我已經完全確定的,并且看到了一些類似北齊或者是南慶的人,若是根據你之前所說,我可以斷定他們是北齊的人。”
范閑依舊沒有插話。
“天亮之前,我給你回復。”言冰云說道。
范閑點了點頭,沒有說什么更多的話,只道了一個字。
“好。”
言冰云直接轉頭就走,手下跟著離開了。
范閑坐在庭院之中,看著呢喃的王啟年,“怎么樣什么想法。”
“這件事情的復雜程度,院長大人不應該不知道。”王啟年低著頭問道。
“他知道。”范閑說道,“但是明天天亮之后,我應該知道的東西,就比他多了。”
王啟年點了點頭,雖然他對于范閑非常的信任,不過拿來和陳萍萍比,他心里還是沒底的,但是范閑既然已經擺明了不打算和陳萍萍取經,那王啟年在這里胡言亂語也沒有什么意思,于是說道,“大人,那您還是休息一會兒吧,明日消息來了,我再叫您。”
“王十三郎那里情況如何”范閑忽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