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栽贓嫁禍從何而來,孫堯書根本沒有反映的過來。
幾人也是皺著眉,此時趴在地上的洪小石更是直接破口而出,“大人冤枉啊,我我我哪兒來的栽贓嫁禍之疑”
寬玉看了看面前的洪小石,并沒有直接和他對話,反而是對著孫堯書說道,“大理寺查案本官不管,你查到哪里都不是本官的職責,畢竟是你們大理寺的案件,可是現在陛下已經交由本官來處理所有的事物,所以本官希望你們大理寺能將整個案件里面的疑點和證據全部拿出來,若是現在只有這些證據,那么剩下來的案件,可能就要本官來提你們大理寺斷案了”
孫堯書一愣,到手的香餑餑就要被搶走了這當然不可以他立刻說道,“這人證在此,難不成還能有問題為何大人會說出栽贓嫁禍之話,難不成我還能夠欺騙大人不成”
這一席話儼然不可能是一個成熟的官差能夠說出來的話,但是已經說出來了,寬玉又不能夠置之不理,他無奈的搖了搖頭,“斷案乃是定人生死,定冤屈之大事,豈可因為本官是否相信你這種事情來斷絕呢”
孫堯書氣不過,他重錘砸在地面上,以此來泄憤。
可是寬玉并沒有搭理他這樣的小孩脾氣,此時門外走入了一個刑部的官員,那刑部的官員將手中的東西遞給了正在審問的寬玉,寬玉接過那東西之后,這才看到手里的東西。
他看完之后,直接扔到了堂下。
“本官且問你,孫堯書,你確認洪竹是兇手嗎”寬玉問道。
孫堯書皺著眉,此時此刻他已經無路可退,若是不承認可能會面臨跟過的問題,隨機當即點頭稱是,“大人,我確認洪竹是兇手”
“人是何時死的”寬玉問道。
“今日丑時。”一旁的仵作說道,“已經斷定了死亡的時間。”
“那就奇怪了。”寬玉說道,“孫堯書,你自己讀讀看。”
孫堯書一驚,連忙快走了幾步,將地上的信紙拿了起來,他想也沒想直接大聲念了出來,“經過京都城守備軍以及禁衛調查,昨夜之中出入皇宮者并沒有洪竹”
他震驚的看了看臺上的寬玉。
而此時的寬玉轉頭問道,“太監總管曹公公。”
“大人,我在。”曹公公站了起來。
“昨夜洪竹可曾出去”寬玉問道。
這一下給曹公公難住了。
想來這件事情其實回答很簡單的,畢竟像是洪竹這類太監,每日晚上都會在同一個地方睡著,他們并沒有什么侍寢的任務,皇帝陛下也從來不需要任何人侍寢,所以他們入了夜基本上到了戌時就已經到了太監該去的地方,而曹公公就是負責查他們在位與否的人。
可是這曹公公的任務他并沒有很好的完成過,距離上次他查崗已經過去了兩個月之久,他只能說有,因為若是沒有,這件事情應該一大早就呈報到了皇帝陛下的手里,他并沒有這么做,所以這件事情必須得說有。
可是他又不想讓洪竹就這么簡簡單單的趟過這趟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