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為什么做大事的女人很少嗎?”五爺笑了笑,將手放在了瓶兒姐駕車的馬背上,輕柔的撫摸著馬的鬃毛,最后摸在了瓶兒姐的大腿上,他滿臉的淫笑,“女人總是以為自己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可是如若是男人放棄了獸性,那么這樣的優勢,其實就沒有了。”
說罷,五爺直接冷笑了一聲,一把抓住了瓶兒姐的大腿,向下一撤,這個全身黑袍的女人,直接被扯到了地上,她趔趄摔倒,驚恐的看著五爺,“你……我分你一半!”
“一半?”五爺笑嘻嘻的看著瓶兒姐,“一半可不行!”
說著,抓著身后手下人的刀,直接刺向了瓶兒姐的脖頸!
“慢著!”
清脆的聲音,打斷了行刑。
“五爺,你什么意思!”打斷了五爺對瓶兒姐的殺伐,孔成冷冷地看著五爺,他擦拭著手中秀珍的短劍,輕蔑的問道。
五爺顯然很煩躁旁人打斷自己的事情,他剛才似乎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就是自己的身后還站著一個人,這個人和自己的實力相當,他也是來搶奪這個馬車的。
“五爺,你是看不起我孔家,還是看不起我孔成呢?”
世界上沒有絕對的盟友,有的只是眼前的利益,范閑躲在遠處看著眼前的一行人,他們真的是將這句話發揮到了極致的地步,此時的范閑一擺頭,看著兩個人趴在自己的左邊,低聲的問道,“你們那時候的紙條是怎么寫的?”
王啟年和高達則同時回想起來之前范閑的交代。
范閑聽聞整個事情的經過之后,將一個非常簡單的任務,交給了兩個人,他只是粗略的交代了,將馬車里面有十萬兩黃金的事兒通過隱秘的方式告訴這兩個人之后,自己就去休息了。
王啟年和高達則寫下了兩張紙條,就在他們暗頭拍完之后,雙方人出門的時候,遞給了兩方的人,并且保證沒有被對方的人知道。
這件事情做得非常保守,顯然并沒出現什么破綻,所以這兩方人馬雖然不知道是誰告訴了他們這個消息,但是仍然深信不疑。
“我寫的是……”王啟年思索了一下,“馬車中有十萬兩黃金。”
范閑聽聞點了點頭,然后轉頭看向高達,“你呢?”
“哦,我寫的是,沒拍到黃金就去搶吧,十萬兩。”
捂著頭,范閑感覺腦仁疼,不過無傷大雅,既然話都已經傳到了,那么現在的這個局勢就掌握在范閑的手中了。
“怎么會?孔少爺。”五爺笑道,“我們說好了五五分成,自然少不了你這一份,這十萬兩黃金,我必然要給你五萬兩,分文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