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三日的路程,便可以進入慶國了,等到了慶國之內,我好好的請兄弟們喝點我們慶國的陳年花釀,比那西胡的西鳳酒可是好得多了!”護衛頭兒大叫道,“現在安營扎寨,這幾日非常得寒冷,注意晚上生火和保暖!”
“呼!哈!”
眾將士聽訓之后,散開了去,各自準備生火煮飯。
而此時的護衛頭兒跑到了小青的身邊,小青已經換了一身比較小巧的盔甲,畢竟是一幫大老爺們出門,誰也不可能帶上一身女人穿的衣服,所以能找到這個小巧的盔甲已經是一個非常萬幸的事情了,他坐到了小青的身旁說道,“好些了嗎?”
小青點了點頭,看著護衛頭兒,輕聲地問道,“和你們待了三四天,都不知道軍爺叫什么呢。”
“別叫軍爺。我叫陶徐,家是京都城的,雖然和儋州城聯系的不多,但是我可是很向往儋州的。”陶徐看著小青,溫柔的笑了笑。
小青不解,“儋州一個窮鄉僻壤,只是靠海能讓漁民捕魚為生的地方,為何軍爺會心生向往呢?”
“姑娘你不要叫我軍爺了,哈哈哈哈,這個字眼我確實很少聽到。”陶徐笑了笑,將袖子挽了起來,“儋州港啊,是因為如今慶國當紅的一個官員,叫做范閑的一位高管,年僅二十出頭,就已經成為了慶國位極人臣的權臣,他不但計謀過人,甚至詩才天下,我對他的仰慕,非常之多,他就是我對于這個未來的無限渴望。”
“所以這一次送你前往儋州城,我也想去看看范大人的故居。”陶徐這邊說道。
那邊已經悶笑聲出現了。小青捂著嘴,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姑娘為何如此歡愉?是我說錯了什么嗎?”陶徐不解。
“故居?”小青笑道,“若是你口中的范大人在此,定然要治你一個言辭不敬之罪,故居乃是形容已故人士生前居住的地方,你這一口故居,是在咒范大人啊。”
“罪過罪過!”誰料得那陶徐竟然直接跪在了地上,他說道,“蒼天大地,鄙人方才言語之中僅是因為不解,并沒有對范大人真的有什么不敬之意,而是真的并不知情,所以鄙人是真心悔過,還望不要怪罪。”
這一出直接將小青震懾住了,只是簡簡單單的背后議論了一個人而已,說錯了話就說錯了,可是竟然會延伸出這樣的情景,看來此人對于范閑的崇拜已經到了狂熱的狀態,小青噗嗤一笑,捂著嘴說道,“你至于這般嗎?”
“當然!”一臉毋庸置疑表情的陶徐看著面前的小青,信誓旦旦的說道,“范大人一世英名,怎么可能在我的三言兩語之下渾濁,而且我更不可能去詛咒范大人,我更是要盡力去維護范大人。”
“正是!”此時二人正在交談之際,跑過來了一個將士,他笑著說道,“我們頭兒啊,對于范大人可是非常得崇拜,他常常和我們教導,就要成為范大人那樣的人,雖然位列高管,但是時時刻刻想著下面的百姓,對下面的百姓要時刻有愛心!”
小青此時的心中,可謂是一片暖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