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是有什么事情,范若若此時已經見怪不怪了。
范閑和五竹也是許久不見了,范閑有些好奇,走到了后院的花園之中后,范閑找到了一個僻靜之處,坐在了涼亭的扶手旁邊,這才開口問道,“怎么了五竹叔?”
“你的實力精進了。”五竹看了看范閑說道。
“名師出高徒,我進步不是理所當然的嗎?”范閑笑道。
“你的身份……暴……露了。”五竹再次說道。
范閑這一次則是搖了搖頭,“叔,你別急,這種事情只是空穴來風,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誰也沒有一個確鑿的證據,皇帝現在都躲在被窩里一動不動,我們著急什么,不必著急。”
五竹點了點頭,再次說道,“最近范府周圍的人,有些多。”
“是的。”范閑的臉色沒有那么輕巧了,“我已經抓了幾個,但是都問不出是哪兒來的,想來在這京都城里面想要動手或者是想要偷聽到的什么的人,膽子確實有些大了。”
“跛子似乎知道了些什么。”五竹說道。
范閑疑惑的看著五竹,他知道五竹口中的跛子是陳萍萍,但是所謂的知道了什么是什么意思,范閑并不知情,他便直接問道,“陳萍萍?什么意思。”
“他在皇帝不在的情況之下,讓影子進入了太平別院三次,雖然沒有什么發現,但是我知道那跛子應該是有什么證據了。”五竹理性地說道。
范閑點了點頭,“陳萍萍心思縝密,應該是捕捉到了叔的蹤跡,才會如此行事的,想來也不是發現了你我的談話,再說陳萍萍的思維一直被我抓到極北之地的神廟附近,他不可能想到那里和神廟之間的聯系。”
“他會不會和葉流云交談過?”五竹忽然問道。
“葉流云?”范閑疑惑,“為什么突然這么問。”
“因為在進入京都城之后,小姐只和葉流云有過交流,并且去過太平別院的人,也只有葉流云一個人。”五竹解釋道。
范閑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并沒有說別的,“這件事情我去查查看,叔,你最近還總在太平別院嗎?”
“是啊。”五竹嘴角在提到這四個字之后,往上翹了翹,說道,“你不是說,我們不要去探查湖底的事情嘛,我就從來沒有去過湖底,但是周遭還是有時間就去轉一轉。”
范閑平靜的看著五竹叔,“如果再有什么問題,我們再溝通。”
“好。”
……
走到自己書房的時候,看到了等待著的王啟年,范閑坐到了自己的桌子旁邊,“怎么了老王?”
“大人,沒什么事情,最近院里面也沒有什么事兒。”王啟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