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喜得弓箭,婉兒更是拿到了絕世好劍,可是我兩手空空,什么都沒有。”范閑不免嘆息了一聲。
“你還兩手空空?你走一趟北齊,拿走了監察院六處一個人,京都城守備軍五千人,你還要什么?院長給你做?”陳萍萍笑罵道。
范閑到是直接靠在了座位上,“院長拿來我每天就只剩下頭疼了,還得看著你在這陳園之中頤享天年,我可不樂意干,不過我確實要點院長才能有的職責,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啊?”
“什么?說來聽聽。”陳萍萍問道。
“明面上,只有影子在保護你,但實際上,你我都心知肚明,這一次我就想……”范閑說到了一半,便沒有繼續說下去了。
有些話,說不完,才是最好的。
陳萍萍笑了笑,“回院里,我就送你一個你想要的大禮。”說完之后,舉起了酒杯,“今日,可要不醉不歸。”
“敬叔父!”
“敬院長大人。”
幾人同時舉起了酒杯。
這一次的酒并不是陳萍萍的酒,而是大皇子殿下專門從宮廷之中拿出來的黃酒,聽說是江浙一帶幾年難遇的好酒,如今打開騰了一會兒,酒香四溢,甚至連滴酒不沾的林婉兒都忍不住嘗了幾口。
“這娘親喝酒可是不成樣子啊。”陳萍萍嬉笑了一句。
林婉兒這才說道,“叔父太過關心淑寧了,淑寧進門的時候,可就已經七歲了,并不是我喂養大的,不過我疼她如自己的孩兒罷了,這和飲酒有何關系。”
“婉兒啊,自古以來這父親可以爛醉如泥可是娘親卻不能醉,這個道理你可要懂得,畢竟若是有什么家長里短的事情,可還是要女子把守一下,若不然就讓一個喝瘋癲了的男子管束,恐生大錯啊。”陳萍萍語重心長的說道。
范閑夫妻二人對視一笑,范閑這才說道,“別說婉兒了,你這和我父親差不多年紀的都沒有家室,怎么倒教起旁人如何為家?”
陳萍萍聽到這里,跟著哈哈大笑了起來。
此時從屋外走進來了幾個人,范閑轉頭看去,正是桑文、曲涵還有被桑文拽著手的范淑寧。
這幾日范閑一直沒有看到范淑寧,倒不是范家不喜歡范淑寧,而是太喜歡的緣故,范建直接將范淑寧送進了太學府里面,平日里沒什么事兒就在宮中學習,這也給了林婉兒沒事兒進入宮中的理由。
林婉兒經常去宮中陪著范淑寧學習,這一來是為了二人安全著想,二來確實范建認為林婉兒在家中甚是無聊,范若若每日和五竹消失在后院,根本沒有時間和林婉兒做什么。
索性林婉兒經常進入宮中,也能和宮里面的娘娘妃子才人們說些話解解乏,打打麻將解解悶。
然而剛回來的那幾天,范閑也并沒有將范淑寧接回來,一來是正巧碰到二皇子回到京都城,萬一出個什么意外,誰也說不清楚,二來是布城防的葉家正在撤軍,這京都城內也好幾日不見太平。
后來大皇子完全接手京都城守備軍之后,范閑才差遣曲涵去太學府將范淑寧接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