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兒一臉的無奈,原來勸說了半天,不是自己在勸說范老夫人,到成了范老夫人在勸說自己,林婉兒只得賠笑,“奶奶,我聽您的。”
“好咧,好咧,那就好啦!”范老夫人哈哈大笑。
畢竟是重孫女兒,就是要月亮星星,這老婦人也得想辦法啊。
面,影子已經不知道將范淑寧帶到哪里去了。小丫頭一早上來了以后和曲涵在自己的辦公室里面咿呀哇呀說了整整一個上午的話,吵得范閑腦袋疼,于是他剛剛和王啟年下了最后通牒,明日再找不出來一個和他這里一樣的房間來,就把王啟年家空出來讓范淑寧學習。
當然范閑也不是光是閑著沒事兒干,現在正坐在自己的房間床榻之上,一遍一遍的測試著自己的身體極限,他嘗試著運氣,可是身體之中就如同輕飄飄得一般,什么都沒有發生,也什么都沒有出現。
這和重傷不一樣,范閑清楚得知道,如若是重傷的情況之下,他會感覺到身體之中有堵塞甚至是有運行不通順的地方,這是身體的外界原因導致的,可是如今的是空虛,無止境的空虛,他的體內如同什么都沒有一般。
整個身體之中就和沒有任何的真氣一樣,范閑并不知道這是不是外科手術之后的后果,畢竟在他知道的那個年代一般是沒有人有真氣這樣的東西的,所以他無法斷定到底是因為什么,還有可能,是因為上一次瀕危那時,那個人刺出的一劍。
雖然弄清楚了毒藥的成分,但是那些進入范閑體內的藥并不會讓他的氣息喪失,并且還喪失的如此徹底,所以此時的范閑陷入了迷離之中,若真的是手術的原因,那么范閑真的是沒有任何的辦法了。
正在這個時候,響起了推門的聲音。
范閑轉頭看去,立刻喜笑顏開。
“現在想見你一面可真不容易,每日神龍見首不見尾,讓為師好找。”費介手里提著一壺酒一只燒雞進入了范閑的房間之中。
范閑則直接站起了身,對著費介恭敬地說道,“老師,你怎么來了?”
“你大病初愈,我說是來看看你的身體,真氣聚散的感覺并不是很好,我看看對你的身體有沒有太大的影響。”費介說道,“況且消息剛剛散開,你恐怕不知道吧?馬上你就又要走了。”
“走?”范閑一皺眉。
“來,我們師徒二人好久沒喝點了。”費介開心地說道,將酒壺提到了范閑的面前。
師徒二人就著一只燒雞,開始喝面前的那壺酒。
范閑的臉上略微帶了一些醉意,他憨憨一笑,“曾經斗酒詩百篇,如今半壺酒就如此成就了?”
“真氣會驅散酒氣,但是如今沒有了氣息,你身上有酒氣也是正常的。”費介說道,“所以你現在要比以前更容易喝醉。”
“這內力到底是為何沒有了的呢?”范閑有些頭暈,問道。
費介搖了搖頭,“我雖然也不知道到底是何原因,但是能夠判斷出來,是和那毒藥沒有絲毫的關系,至于是不是你所謂的那外科手術還不清楚,或者是……你的功法本身的問題?”
“功法本身的問題不太可能吧。”范閑疑惑地問道,“如若是功法本身的問題,怎么會如此徹徹底底干干凈凈地連個殘留都沒有,這也太徹底了。”
費介無奈地嘆息了一聲,將面前的酒杯端起來一飲而盡。
“具體的原因等你走了之后我再去慢慢探尋吧,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趕緊將你送走。”費介說道。
范閑到不清楚費介的意思,他不可思議地看著費介,“去哪兒啊。”
費介長出了一口氣,“現在你根本不知道你多危險,你這幾日看到高達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