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雙手拿著日報,腦袋靠在寧天的左肩膀上,太陽眼鏡被戴在額頭上,小小的月牙雙眸盯著報紙上每一條信息,慢慢的仔細品讀
“弗弗弗弗~”
“學院還真是小心思多啊,言少哲那個老匹夫居然親自給我加冕過,我怎么不知道呢”
“內定的史萊克七怪隊長,嘖嘖,連著幾年都不肯放過我啊,真就覺得我不可能是那只黃皮猴子嘛?搞笑”
多弗朗白哉咧嘴笑著滿不在意的說著,學院的安排讓他想到了一個讓他又狠又“愛”的家伙,有著和他相似的癖好與行為風格
當初他們兩人每次打架都是打的天昏地暗的,周圍的建筑地面都被打的稀碎,衣服愣是一塵不染
寧天靜靜的聽著多弗朗白哉的話語,對于他口中時不時蹦出來的幾個名字奇怪的人物習以為常
她在某天晚上詢問過多弗朗白哉一些他口中名字古怪家伙的信息,其中映像最深刻的就是黃皮猴子
全稱波魯薩利諾,喜歡摸魚,熱愛養生,和多弗朗白哉打過很多架,每次都會把周圍弄的亂糟糟的,可是打完架后兩人的衣服總是一塵不染
以上為寧天的個人總結
“一個人打八個隊伍,不算上我和巫風,還有二十二個人,你能贏嘛?”
“確實,你很強,強的有些令人絕望,但是群體的力量永遠不可忽視,古時的百萬大軍甚至能夠斬殺封號斗羅”
寧天冷不丁的提醒了多弗朗白哉一句,雙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修長的大白腿放松的搭在多弗朗白哉的腿上
多弗朗白哉聞言疑惑的嗯了一聲后,單手拿著日報將它丟在床頭柜子上,雙手環抱著寧天的腰肢,兩腿從寧天的腿中間翹起為二郎腿
他咧著嘴,用著懶散的語氣開口道:
“弗弗弗弗~”
“百萬大軍斬殺封號斗羅,那是建立在單體傷害類封號斗羅死戰的情況下才能實現的”
“而且,一百萬對一和二十二對一,絕對的實力下完全是兩個概念呢~”
“不過是一群可以隨時碾死的螞蟻罷了,就算你給他們全體加上速度和力量的buff,也只是能令他們晚輸個十幾秒鐘而已...”
說到這,多弗朗停頓了下來,一只手拿起放在寧天的心臟處,另一只手拿起后放在寧天的脖子處
寧天沒有掙扎,多弗朗白哉比這更加惡趣味的行徑都有,她也不是那種矯情的女人,沒有什么好在意的
大宗門、大家族的女子如果連這點自定義和心態都沒有那可真是太fw了
多弗朗白哉一臉玩味的擺弄手中可愛的玩具,他的腦海里突然浮現多弗朗明哥的身影,他的十指伸出幾乎看不見的細長絲線,木偶的關節被絲線困住
年紀正值大好年華的多弗朗白哉坐在他的身前,看著多弗朗明哥擺弄人偶,為他演繹一場小小的個人劇場
“白哉,你知道當我操縱這個提線木偶時它的感受是什么嘛?”
不知道,是什么?
“它是甘愿被我操作時,它的內心可能是愉悅的,可能是欣喜的,可能是理所當然的,也可能是無所謂的”
“但它不是甘愿被我操作時,它的內心可能是絕望的,可能是不甘的,可能是心懷怨恨的,也可能是無所謂的”
為什么兩個情況都有著無所謂的感受呢?
“因為當一個人無所謂的時候,他唯一的價值就是被人操縱啊!是不是很有道理!”
多弗朗明哥仰天大笑著,嘴咧著一個夸張的弧度
白哉伸手拿起線斷掉的木偶,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