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是?”
多弗朗白哉看著周圍西方式的古典裝飾陣陣出神,有些弄不清自己如今的處境
“白哉,你回來了呀!弗哈哈哈哈~”
放蕩不羈的聲音突兀傳來
“咯吱”
大門被推開,走進來一位與多弗朗白哉有著八分像的男人,一雙大長腿上不滿了濃密的男人味,帶著一副粉紅色的太陽眼鏡
他身上披著一件粉粉的羽毛大衣,頭顱高高抬起,咧著和多弗朗白哉如出一轍的大嘴,步伐的囂張只比多弗朗白哉稍遜絲毫,像極了一只高傲無比的火烈鳥
身后右邊,是一位留著鼻涕,不論如何都無法戲回去的小矮子
左邊,是一名腰間挎著長劍的,身著披風,裸露八塊腹肌的高挑男子,整個大廳男性內顏值能排到第三
左腿旁,是一名特別特別矮小可愛的小女孩,嘴里含著一根大大的棒棒糖,左手握著把手,一蹦一跳的跟在多弗朗明哥的腳邊
“唐吉訶德·朽木白哉”見此后轉頭回應:
“啊,是啊,回來了,那只死猴子可真是難纏呀!”
說罷,他起身走向多弗朗明哥,留下來一臉呆滯與他坐在同一位置,完全重疊的多弗朗白哉
{是夢嘛?}
多弗朗白哉想著,兩腿不自覺翹起,隨后轉頭聽著他們的交談
{可我不想醒來,至少...在他們死去之前不會}
一滴淚水從多弗朗白哉的太陽眼鏡下滑落,滴到了地面,詭異的穿了過去
時間推移,一眾人全部回到了各自的座位上,“唐吉訶德·朽木白哉”坐在了多弗朗白哉身上后翹起二郎腿,直至重疊,與他一同看向了主坐的多弗朗明哥
“弗哈哈哈哈~”
“白哉,最近辛苦你了,老是跑這里跑那里的”
多弗朗明哥沒有先提及這次會議召開的主要目的,而是直接慰問起最近一段時間不斷攔截騷擾他們的海軍中將鶴的“唐吉訶德·朽木白哉”
“唐吉訶德·朽木白哉”聞言不在意的擺了擺手后開口:
“沒關系的大哥,除非海軍派大將過來,不然就憑鶴過來純屬送菜,要不是每次那只死猴子都來搗亂,鶴那老太婆早就死了!”
“唐吉訶德·朽木白哉”的神情很是輕松愜意,滿不在意
哪怕他只是一個最弱皇級,那也是皇級,唯有大將能和他抗衡,中將左右最多幾下就會暴斃他手,候補大將最多纏斗一會
頂尖戰力和中堅戰力從來都是兩個概念,兩種次元,是一道山岳一樣坎
多弗朗明哥看著自家三弟的模樣,溫柔的笑了笑,當然,就他那副模樣也只有親近他的人才會覺得溫柔了
笑了一會后他停了下來,看向了最后到來的幾位干部成員,他們依舊在行走,離議會桌子有段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