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被多弗朗白哉這種小人宛如傀儡般掌控著,那也就是幾百年罷了,而且在這段時間內,九寶琉璃宗也不可能改名
因為沒有任何一個宗主夫婿會讓七寶琉璃塔斷掉傳承,這是他們掌控的根,若是連根都拔了,那就沒有任何去掌控的意義了
至于說如果有九寶琉璃宗的仇家當上了宗主夫婿,想要趕盡殺絕
抱歉,這個假設不成立,九寶琉璃宗的頭上有人,哦!不對!應該說有神~
再怎么說都是曾經誕生過神明的圣地,在沒有確切把握之前,誰敢說那兩位神明不會插足世間?
鏡頭轉換
病房內,待多弗朗白哉說完這句話之后,一名身負長劍,腰掛酒葫蘆的白發老者突兀出現,站在他的身側,腦袋與多弗朗白哉的腦袋齊平
只聽他用著蒼老的語氣緩緩開口道:
“想不到這世間還有小輩能夠知道我的名號,就是你這混小子對那寧天孫女圖謀不軌,對吧!”
明明是疑問句,卻被老者說出感嘆句的意味,語氣里絲毫不帶掩飾的透露出來
多弗朗白哉被這么一句話給愣住了,他難道的將咧著的大嘴回復成普通人那樣,變得稍微正經起來
思索片刻,他開口道:
“前輩說笑了,您的大名只要是個了解過九寶琉璃宗的人都知道”
“而且,對于寧天,我雖然手段惡劣了那么一點點,可也未必需要用圖謀不軌這個詞語來形容啊,畢竟,我可是誠意十足呢!”
慢慢的,說道最后,多弗朗白哉語氣略有調侃,臉部變化為一副假的不能再假,卻看起來誠意十足的樣子
“哼!”
酒見君見多弗朗白哉如此頑劣,態度“誠懇”,沒有多說,冷哼一聲拂袖而去,消失在醫務室內
多弗朗白哉見酒見君走了,開始仔細打量自己的這幅身軀,笑了笑,他瞇著眼睛靠在床頭
外面某處,酒見君出現在一個與他一樣,白發蒼蒼的老者身旁
“那小子如何?”
老者聲音沙啞的開口問道
酒見君不急不緩的將酒葫蘆從腰間取下,灌了一口酒之后才慢慢對著身旁這位,相處了約莫數百年的老友開口道:
“實力不錯,血脈很是強大,按道理來說他不應該擁有那樣的血脈,或許是武魂變異加上他某段時期意外得到的”
“那個奇怪的血脈,還有天兒與我們所說的,他那種奇怪的手段,極大的補全了他的不足,就目前看來,他是最合適的人了”
“就是性格頑劣,內心的邪惡不下當年的你,畢竟當年....這一點還真是有些令人討厭啊~”
酒見君自顧自的說完后抽出長劍
“鐺”
一聲脆響傳出,老者左手化作白色的,散發著圣潔光芒的骨爪與劍相撞在一起
不久,天空中傳來劍鳴與不知為何的古怪嘶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