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她的聲音,李憶安終于緩過來,這樣做對于一個古代的女子來說,是有些過了,正要起來的時候。
哪想到,李長歌拉著他的手,按在自己心前,紅著臉,用一種無法形容,充滿了魅力的聲音說道:“郎君,我可能會怕痛,請你憐惜我。”
唐代法定的結婚年齡,在男子二十歲,女子十五歲,沒有特殊情況,基本都遵循這個規定。
李長歌早已經超過十五的年紀,李建成還在時,開始為她物色夫婿,一些老宮女也教過她關于這方面的事情,所以知道會痛的。
聽了她的話,李憶安心中一軟,俯下身來抱著她,道:“還沒準備好,便算了,我們等到成親后,好嗎?”
唐朝比后來的朝代要放得開,婚前那啥,似乎很常見。
“不,我準備好了。”
李長歌輕輕地在他耳邊說道:“郎君,我這輩子除了你和婉順,就什么都沒有了。”
李憶安心中一酸,自己貌似也是啊。
穿越前的家人,肯定再也見不著。
穿越后,父母早逝,只剩下自己一個人。
他輕聲地說道:“我也是。”
“郎君!”
這次是李長歌主動地吻過來,雙手緊緊地抱著李憶安的脖子。
再然后,那累贅似的旗袍,早就被丟到一邊去,兩道人影交纏……
第二天早上。
李憶安醒來的時候,發現懷里的美人早已經醒了,正在癡癡地看著自己。
“醒來得那么早?”
李憶安碰了碰她的小鼻子。
“現在不早了,我也想明白,那旗袍一定是妍兒故意用的小手段,然后郎君才會這樣。”
李長歌輕聲地說道。
“妍兒這次又做對了。”
李憶安笑著勾起她的下巴,輕輕地親下去。
“以后,我是不是應該叫夫君了?”
李長歌害羞地說道。
“如果覺得不合適,忙過這段時間,我去找阿翁提親了,再改稱呼。”
李憶安雖然穿越到這里好多年,但一直是個單身狗,對于這些禮節的問題,知道的不多。
“我都聽郎君你的安排。”
李長歌輕輕點頭。
在古代,其實郎和郎君,都有自己丈夫的意思,不過在唐代更多時候,還是用作人際交往上的稱呼。
“還痛不痛?”
“有一點。”
“你等我一會,今天由我來照顧你。”
李憶安想了片刻,今天要試行的計劃,已經有方誠去安排了。
長安鹽鐵使的職務,他決定在明天再到任,那么今天就在家里什么也不做,好好地陪著李長歌。
想到了那么多,李憶安離開房間,要去燒熱水,準備為李長歌沐浴。
看著他離開之后,李長歌從被子下面,抽出一個布條,上面還有一點點梅花。
“夫君,我真的只有剩下你和婉順了。”
李長歌拿在手心,臉上又露出癡癡的笑容:“我相信,你一定不會辜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