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憶安只好說道:“你們的來意,我都明白,以前是怎么樣,我們以后還是怎么樣,不會改變。”
他們一聽便是眉開眼笑,先生果然是先生,格局大得很,不會因為一點小事情和自己計較。
“長孫沖,以后你繼續跟在先生身邊,知道嗎?”
長孫無忌突然嚴肅道。
“尉遲寶琳你也是,要是讓我知道,你敢不去拜訪先生,保證不會打斷你雙腿。”
尉遲敬德附和說道。
尉遲寶琳和長孫沖現在很冤枉,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親生的,和李德謇一樣,只能夠在心里吐槽,不敢說出來,輕快地點了點頭。
“先生你先不要關門,等會應該還有人來找你。”
尉遲敬德說完便拽著尉遲寶琳回去。
長孫無忌拱了拱手,跟在尉遲敬德的身后。
李憶安:“……”
還有人要來,他們這有完沒完!
站在門旁等了好一會,真的來人了,還不是一兩個,而是好多個,就好像房玄齡、戴胄他們,參加過茶葉事件的人,約定好似的全部來了。
“先生!”
房玄齡喊了一聲,然后便是老臉一紅:“在朝堂之上,我也沒辦法不這樣做,你應該能理解的。”
“怎么連房公你也變了?”
李憶安無奈地問道。
“形勢所迫。”
房玄齡輕咳一聲,心想你知道就好,但這樣說出來,要我的老臉往哪里擱?
唐儉說道:“我們真的為形勢所迫,但西方使臣來了,先生覺得應該怎么辦?”
這句話問出了所有人心里最想知道的,全部用期待的眼神,盯著李憶安。
“諸位覺得,我是那種人嗎?”
“絕對不是。”
“那么以前是怎樣的,以后就是怎樣,如何?”
聞言,眾人大喜。
“我就說了先生不會不顧我們。”
段綸哈哈大笑了一聲,首先放下提起的心。
“對比之下,還是我們愧對了先生。”
房玄齡嘆了口氣:“只要先生以后不要亂來,我們絕對保你。”
“沒錯!”
他的話,很快便得到戴胄等人的贊同。
他們也就是說一說罷了,真正出事,可不會是這種反應。
李憶安不把這些話放在心上,道:“現在快要宵禁,等會城門就要關起來,諸位再不回去得晚了。”
“誰敢攔住我們,不給我們進城?”
唐儉說著拱手一禮,道:“這次便多謝先生能諒解,我們不便打擾。”
看著眾人全部離開,李憶安再次感嘆,都是利益害人,也讓人改變。
他們為了家族利益可以反對李憶安,又能因為茶葉的利益,來找李憶安拉關系,看起來有些諷刺。
“夫君,他們真奇怪。”
李長歌不解地說道。
“的確很奇怪,但人性就是如此,不知道我以后會否也成為這樣的人。”
李憶安笑道。
“我的夫君,絕對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