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這樣!
宇文妍沒有過于情緒低落,在她的猜測中,母親早就不在這世上。
阮清寧又說道:“憶安,你不應該來這里。”
李憶安說道:“我來這里主要有兩件事,首先是找到你們,我知道你們一定會在,其次是杭州一些事情,我要一個答案。”
不僅是李家村的事情,還有陳碩真的父母問題。
阮清寧想了好一會道:“這些我以后會再告訴你,現在已經看到我了,你先回去。”
“阿耶呢?”
李憶安沒有說要離開。
“他還有事情要忙。”
阮清寧搖頭道:“等到忙完了后,我們再去長安找你。”
李憶安說道:“你們要忙的事情應該和那些教主、佛主也有關?我來到這里,是為了解開自己的謎團,但是你們來這里的目的肯定不只是為了我,還有其他事情對吧?”
只見阮清寧沉默了好久,最后點了點頭。
“為了什么?”
李憶安追問道。
“那玉簪還在?”
阮清寧問道。
李憶安拿出來,放在案桌上。
阮清寧微微用力捏碎,里面露出一根金線,又笑道:“我欠了長歌一個首飾,等我和長歌正式見面,一定會給一個更好的。”
她已經知道李長歌的存在,對此李憶安也不覺得奇怪,當初在萬年縣的那個大娘,可以肯定就是自己母親。
“這就是鑰匙?”
李憶安好奇地問。
“沒錯,鑰匙!”
阮清寧說道:“教主他們找了快二十年的鑰匙,當年我離開的時候順手帶走,傳說千金公主藏起來有一批寶藏,具體在什么地方,沒有人知道,這鑰匙就是找到寶藏的唯一線索。”
但是一根金線,何來的線索?
李憶安看不出來,宇文妍湊過去看了好一會,更覺得迷糊。
阮清寧搖頭道:“具體怎么用,我也不知道,但教主和佛主他們很想得到這東西,這些年一直在找。”
李憶安問道:“我們和千金公主是什么關系?”
“沒有任何關系,千金公主的人只是后來加入摩尼教。”
阮清寧搖頭道:“當年我是摩尼教的圣女,雖然是從西域傳來的一個組織,但我也是中原人。至于我是怎么落到他們手里,已經不清楚,自從我懂事開始就被教主扶養,那時候我們還在一個部落里面,薩彥嶺是后來遭到突厥的反對追殺,才搬遷過去。”
“突厥為什么會反對我們?我想是破壞了他們的信仰。”
回憶起這些往事,阮清寧繼續說道:“你父親是彌勒教的人,因為遭到大隋的打壓和追殺,他們剩下的人不多,實力大減,不得不去大漠躲避。在一個偶然的機緣之下,教主和佛主在大漠碰面,我沒記錯的話,他們幾乎聊了一天。”
“那天過后,他們決定深度合作,不再叫做摩尼教或者是彌勒教,有了一個新的名字,叫明教,但是這個新的名字知道的人不多,目前只有那些護法、狼主等人知道。”
阮清寧的眼神,變得輕柔起來,又道:“時間又過去好幾年,我終于長大了,也就是這個時候,遇見你的父親。”
她這是在描述他們的愛情故事,聽起來還是挺美好的,一邊說又一邊笑。
宇文妍側著頭,很認真地聽下去,充滿了羨慕。
李憶安也在聽著,然而聽到“明教”兩個字,差點反應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