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潃,潃你來啦!”白悅蘭看到赫連潃,眼里一亮,掙扎著就要撲過來。
好在劉醫生眼疾手快,迅速制住了她。
赫連潃看著蓬頭垢面,滿臉血痕的白悅蘭,面露不耐。
“她怎么回事兒?又嗑藥了?”赫連潃問的是正一臉平靜地站在白悅蘭身邊的董祁。
“父親,我媽她......”
“嗯?”董祁話還沒說,便被赫連潃冷聲打斷。
董祁咬牙,改口:“主人,我媽她...是受了刺激!上午小姐來過一趟,她離開后我媽就成了這樣。”
很明顯,董祁是在告訴赫連潃,白悅蘭是受了薛筱的刺激,然后才發瘋了。
“嗯,看好她,別讓她死了就成!”赫連潃沒什么情緒波動,冷冷地吩咐了一句,便轉身離開。
見赫連潃要走,白悅蘭立馬又激動了,掙扎著要起來:“不,不,潃你別走!別走!”
“你放開我!你是個什么東西,敢這么對我?啊?”
白悅蘭使勁兒地朝制止她的劉醫生扇了一巴掌,劉醫生手里的注射器因為白悅蘭的力道過大,一個不穩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眼見擺脫了劉醫生的桎梏,白悅蘭跌跌撞撞地朝著赫連潃撲過來,抓著他的大腿:
“潃,你從前不是這樣的!你從來不會對我這么冷漠,你也從來不會像現在這么兇的!潃,你變回以前的潃好不好?好不好?”
白悅蘭卑微祈求的姿態,絲毫沒有換來赫連潃一丁點兒的同情。
他冷冷地甩開白悅蘭,彎身捏著她的下巴,滿臉陰翳道:
“呵,白悅蘭,看樣子你還真是對從前的赫連潃一往情深啊!可惜,赫連潃從來就不是你的,你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
赫連潃眼里的陰翳,讓白悅蘭下意識地一哆嗦。
“潃...”白悅蘭喃喃道:“為什么?為什么你和我認識的潃一點都不一樣?是不是因為白悅音,是不是?”
說起白悅音,白悅蘭的臉色立馬又變得猙獰:“潃,你醒醒,醒醒!姐姐她早就死了,早就不在了!我...我比姐姐更好,我比她更愛你!你回頭看看我好不好?”
白悅蘭提起白悅音,赫連潃的臉上也沒有絲毫波瀾。
他譏諷地看著白悅蘭一字一頓道:“怎么?你很嫉妒你的姐姐?”
“阿蘭!!”
赫連潃突然溫柔地撫摸白悅蘭的臉,這突如其來的溫柔,讓白悅蘭愣住。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赫連潃便繼續輕聲道:
“既然嫉妒,那就繼續保持你的狀態!乖,我就喜歡看你嫉妒,陰狠,毒辣的樣子!只有這樣的你,才配繼續待在我身邊。”
“還有,你別忘了,當初可是你自己犯賤爬上了本座的床,還瞞著本座生下了賤種。如今不管你再怎么懷念從前的赫連潃,他也絕對不可能再出現,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赫連潃說完,不再有任何逗留,大步離開。
白悅蘭再次受刺激,狀態更加崩潰。
而董祁,藏在袖子下的拳頭捏得咯咯作響。
整個人都因為內心深處瘋狂的隱忍而變得扭曲。
若不是因為他臉上帶著面具,恐怕此時劉醫生都要因為董祁的猙獰扭曲嚇得昏死過去。
賤種?
呵呵?
總有一天,他會讓所有人知道,踐踏他將要付出什么樣的代價!
另一邊,遠在萬里之外的華國北城凌家大院。
連素雪的身體狀態一天不如一天,現在凌幽幽和劉媽正寸步不離地陪在她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