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但是……”顧墨希頓了頓,伸手撫了撫薛筱耳邊的發絲,繼續:“這事兒還是讓華斯來告訴你更有意義!”
“哦,好吧!”薛筱嘟了嘟嘴,道:“其實,我大致猜到了些!當初瓊斯母親留下來的那份視頻,充分說明了白悅蘭當時要對瓊斯注射不明液體,并不是一時興起,而是計劃已久!當時白悅蘭之所以那么做,一定是為了試探瓊斯的血液有沒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所以,我猜測瓊斯或許與我有血緣關系!”
想到這個可能,薛筱不禁有些興奮。
她和瓊斯相依為命多年,早已把瓊斯當成了家人,假如她和瓊斯真的有血緣關系,那不是更好嗎?
“顧墨希,快走吧!我們去見華斯!”薛筱說話的語氣都變得輕快了不少,可見她此刻心里有多激動!
“嗯,好!”顧墨希寵溺地笑了笑,攬著薛筱朝華斯所住的樓堡走去。
另一邊,瓊斯從薛筱這兒離開后,并沒有第一時間去找華斯,而是黑著臉去找楚言了。
此刻楚言正悠閑地躺在院兒里的躺椅上嗑瓜子兒,看到瓊斯怒氣沖沖地朝自己走來,楚言眉心狠狠一跳,一個翻身從躺椅上起來,整個兒地站得筆直。
“寶寶啊,你……你身上咋那么重的火*藥味兒啊?”楚言對上瓊斯兇兇的眼神,弱弱地問道。
瓊斯抱著手臂,瞥向楚言:“我為啥那么重的火*藥味兒,你真不知道?”
“我真……真不知道!”楚言眼神閃躲,明顯心虛。
只是,瓊斯才沒那么溫柔!
無論楚言承認或是不承認,都免不了一頓皮肉之苦。
只見,瓊斯一把擰住楚言的耳朵,咬牙切齒道:“我說姓楚的,你膽兒肥了是不是?敢算計到老娘頭上?”
“哎喲!疼疼疼,寶寶你輕點兒?”楚言捂著被瓊斯掐著的耳朵,連連認錯:“我錯了我錯了,我知道錯了!”
楚言哀嚎連連,但是瓊斯的手勁兒絲毫沒有減輕,她一手掐著腰,一手捏著楚言的耳朵,沒好氣道:
“我說呢,怎的我哥請你去喊一下Queeine,你百般推辭,還非得說什么我和Queeine打小關系好,讓我去叫人更合適!敢情,你是明知那兒有火山,還非得讓我去闖?”
“哎喲寶寶,我真的知道錯了!可你也知道,我見了我老板就跟耗子見了貓似的!我哪敢一次次闖上去壞老板好事兒啊?你是不知道,我之前好幾次,因為打擾了老板的好事兒,被整得那叫一個慘!”
楚言說得一臉可憐兮兮,說完還不忘搖著瓊斯的胳膊撒嬌道:“再說了,寶寶是薛小姐最好的朋友,由你出面的話,就算老板再生氣,也不至于下你的面子嘛!你說,是不是啊?”
瓊斯愣了愣。
這家伙說的好像也有道理,只是……
她指的火山可不是指那位顧先生,再說她貌似并沒有惹怒那位顧先生,反倒是惹得Queeine蠻不高興的。
在她印象中,Queeine可從來沒有用那么兇的眼神看過她。
瓊斯愣神期間,不知不覺中慢慢松開了捏著楚言耳朵的手。
楚言獲得自由,立馬站直身體,蹦到離瓊斯三尺之外的位置站好。
見瓊斯愣神,楚言試探地問道:“寶寶,你這么生氣,莫非真撞我老板槍口上了?”
“切,誰說的?”瓊斯回過神,傲嬌地抱著手臂道:“你老板生氣不生氣,關我什么事兒?難不成,我還會怕他?”
“啊?既然這樣,那你怎么對著我發那么大火氣啊?”
楚言揉了揉被瓊斯捏得發紅的耳朵,說話的語氣分明是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