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敢這么做,你所背負的名頭,你所背負的責任,你怎么敢!”
內心對于誤殺一人的憤怒多過愧疚,天啟星入侵戰爭就作為超級英雄誕生的他,心性和意志方面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只想得到自己父親承認的少年了。他對于眼前薇拉所做的一切,只有不解,做錯了事,承認錯誤就是了,為什么要這么做,如果你真的因為一己之私導致了意外和重大傷亡事故的發生,那么接受審判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嗎?
“因為他們該死!”對于鋼骨的質問,薇拉也帶著一種理所應當的語氣回答道,“明明我才是那個掌握力量的人,他們只不過是在我擁有力量后,接受我保護的屁民,憑什么審判我?就因為我在追捕過程中發生了意外?導致了大樓的倒塌,不小心害死了幾個人?可別忘了,我之前抓捕了那么多罪犯,他們怎么不說!就因為我做錯了一件事嗎,難道你們不認為這樣的我,更可憐嗎!”
在薇拉說出這樣的話語后,原本想要說些什么的鋼骨突然失去了興致,三觀都不同了,怎么講都是白費,還不如將這個家伙壓回去,讓她接受應有的審判就是了。
“呵,有個人說過,當你想要成為英雄的時候,你就失去了成為英雄的資格。雖然這句話對你來說沒什么屁用,我并不認為你可憐,我只是覺得你活該,從一開始你就把自己放在高高在上的位置,超人敢做的事,你做,超人沒敢做的事,你也做,真當自己是神了?不過這年頭,誰還不是個神呢,前面這么多例子擺在你面前,你卻覺的自己是個幸運兒,該說你無知者無畏呢,還是說你沒腦子比較好。”
坐在那里,將自己卡盒掏出來,玩著卡盒內的騎士卡片,柯文連正眼都不抬,這種性格惡劣的家伙,也就那個宿敵喜歡了,也是,不然怎么說是一體兩面的存在呢,自己擁有力量,也沒把自己放的高高在上,人家倒好,做壞事大道理還一套一套的。而一旁的鋼骨也接過柯文的梗,跟著補刀。
“我覺得應該是沒腦子吧,畢竟有腦子的人也不會被你幾下就唬住了,還把自己做的事都給倒出來。”
“是啊,你說的是you,我都不知道她怎么能夠理解成你們的,英文又不像中文,沒有個具體環境和對比,哪分得清you指的是單數還是復數啊。這年頭,腦子不好就不要干壞事了,兩句話的功夫,都快把自己小時候的事都說出來了。”
鋼骨和藍甲蟲一前一后的捧哏,也讓原本覺得自己站在道德高地的薇拉一愣,她被算計了?!
“你們···什么意思!”鋼骨的表現,還有跟藍甲蟲的對話,都讓薇拉明白事情的不對勁,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還不明白嗎?簡單來說就是我們在算計你,從你醒來的那一刻,我們就知道你有問題,但你有什么問題我們不知道,就只好演這么一出戲咯,沒想到你倒挺配合,問啥你就說啥,至于我剛才說的,我知道你在那里做了什么,那是騙你的,不過你的表情也讓我知道,剛才在我整的這個皮影戲里,的確有那么一個人在現場,對吧。”
指了指還在自己面前的次元壁,他現在行星圖書館這個全知外掛相當于被封號了,他跟宿敵雙重的封號,次元壁只能讓自己隨時隨地跑路,包括短暫的時空穿梭,可它也沒有那個能力去呈現發生在過去的事啊。之所以次元壁的剪影里會有喪鐘,也是基于之前喪鐘來過泰坦大樓,還有宿敵出現的前后時間差。
讓柯文覺得,喪鐘好不容易洗白,現在又重新干起對泰坦的老本行,除了被威脅和控制外,沒有其他可能。而按照之前鋼骨和沙贊所說的,喪鐘有著清晰的自我意識,那就只有他被威脅的可能性,對于這個由DC多元宇宙孕育出來的宿敵,能夠讓喪鐘這樣聽話的,無非只有那么幾樣,親人和朋友。
親人的話,柯文記得當初喪鐘也帶給自己看過,他的一兒一女。如果宿敵之前有著行星圖書館的權限,那么找到喪鐘藏起來的兒女并不難,找到了喪鐘的軟肋,那么喪鐘為宿敵做事也就可以理解了。所以柯文放出喪鐘的剪影也很簡單,就想測一測喪鐘的情況,而薇拉的表現也告訴柯文,喪鐘的確有在現場出現過。
明白前因后果的薇拉,看著此時坐在椅子上,連正眼都不看自己的柯文,這個名為假面騎士的家伙,還有在那交談的鋼骨和藍甲蟲。手指顫抖的指著他們,她第一次覺得,竟然會有超級英雄這么奸詐,對自己玩這么多套路?這里是少年泰坦總部嗎,怎么看都應該是邪惡組織大本營才對,比起這些人,自己算個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