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請說。”
雖說沒搞懂為什么柯文在跟自己聊天聊到一半突然走神是什么操作，不過看柯文的表情，李杰也明白自己這邊的問題貌似能夠解決了，自然就沒有什么想拒絕的。
“既然你感應人心負面情緒的能力還在，那么現在感應一下，在你所感知的范圍里，最有可能因為負面情緒過載而腐化，墮落成怪人的目標在哪。”
嗯？沒搞懂柯文腦回路的李杰愣了一下，閉上眼，也開始用自己獨有的能力開始感應，能夠傾聽人心中負面情緒的能力發動，很快的，一個個怨天尤人的聲音在李杰腦海中響起，此時的李杰，在自己精神世界里也用上帝視角去看待這些聲音出現的地方，慢慢的，一個特別突出的聲音就在李杰的精神世界里響徹著。
“為什么，為什么一切的悲劇都要在我身上重演！”
“為什么我的工作要丟！”
“為什么我的妻子要死！”
“為什么我的孩子也要死！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
緊接著，就是一段瘋狂至極的笑聲充斥著李杰的腦海，讓李杰不得不退出自己的精神世界。
“前輩，有一個很嚴重，位置應該是在···哥譚！”
“哥譚？！”
李杰的回答讓柯文不由一愣，怎么會是在哥譚呢。那座城市應該獲得了新生才對，驚訝的同時，柯文在內心里也有著幾分認同，對于哥譚會出現內心腐化而墮落的人這件事，覺得是完全合理的。
“哥譚啊，雖說有些意外，不過也是情理之中，準備一下，我們晚上過去一趟。”
“為什么是晚上？”
“因為那里是哥譚，當你感受這個人的負面情緒時，其實我們現在出發也晚了，他已經回不去了，另外，在那個地方動手，沒做好準備的情況下，是要翻船的。”
拍了拍李杰的肩，柯文也離開了事務所，只剩下李杰一個人看著空蕩蕩的事務所，一時間沒搞懂柯文的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