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你好像沒招了,到我反擊了。”
“什么?”
“自己回頭看看吧,一些你想不到,我也想不到的變化正在這個宇宙成形,你阻止不了,宇宙意志也不會去阻止的變化發生了。”
大阪,隨著時間的推移,由亞摩卓釋放出來的黑霧和漏洞體病毒已經波及了全城,再加上從中作梗的黑霧,整座城市已經失去了原有的秩序,只顧著保命。可現在誰又能做到自保,又是被黑霧感染的古朗基,又是漏洞體病毒怪人,再加上異蟲不斷的用復制能力,將一個個幸存點拔除,堅持到現在,只剩下圣都大學附屬醫院這個幸存點了。
之所以這里還能存在,是因為在大阪的泰坦貝塔小組剩下的成員都聚集于此,包括之前被亞摩卓一發秒掉的藍甲蟲,也正是因為他在,還有另一個被救走的鄉秀樹在,才沒有讓這個幸存點從內部崩潰,因為鄉秀樹與異蟲藍合為一體,雖然無法像之前那樣,隨意復制他人,可也保留了能夠辨別出異蟲偽裝的能力。
沒有異蟲從內部破壞,藍甲蟲一個人暫時也能頂住一波又一波的古朗基,漏洞體病毒外加異蟲的三連擊。只是這個頂住也是有時間的,隨著包圍醫院的異蟲開始從幼蟲態進入到成蟲態,有了時間流加速的能力后,藍甲蟲和其他泰坦隊員組成的防線也在不斷收縮,一直龜縮到地下研究室。
借助這里復雜的地形,讓異蟲無法進行多重時間流加速,這才勉強守了下來。而在地下研究室的最里面,早早被護送下去,果斷接種被植入到游戲機里,弱化后的漏洞體病毒,位于DC宇宙的寶生永夢也在痛苦中掙扎著。作為跟永夢關系匪淺的明日那,也只能在一旁看著永夢在那掙扎,什么都做不了。
痛苦,時不時從身體上冒出的電火花折磨著永夢的身體,讓他時不時發出一聲不似人聲的哀嚎,而在外面,負責防御的泰坦貝塔小組,聽著里面傳來的聲音,互相看了一眼,隔了一會兒,紅頭罩才問道:“他進去多久了。”
“從接種所謂的漏洞體病毒開始,已經過去三天了,沒想到他能堅持這么久。”三代羅賓提姆也感慨道,光是聽這聲音他都能想象出那個畫面,一個醫生而已,能堅持到這一地步,不得不感慨其意志力的強大。
“可我們也沒想到情況會這么嚴重,一開始只是一個街區一個街區的中招,這才三天而已,整個城市都淪陷了,還朝著周邊城市輻射,就怕我們扛不到他挺過來的那一刻啊。”
“扛不住也得扛,現在的我們根本沒其他路可以走,他都能堅持這么久,我們堅持不了嗎!”
在兩人交談的身后,作為蝙蝠家族最受寵的老幺,海倫娜聽著自己兩個哥哥悲觀的發言,也直接呵斥道。看了氣鼓鼓的海倫娜一眼,兩人也相視一笑,調侃道:“是啦,差點忘了我們的海倫娜還在等小喬納森回來呢,也不知道這小子被他們兩個扔到哪去了,到現在都沒找到回家的路,話說,你從過來之后就一直背著個包包,里面裝了什么秘密武器嗎?”
一聽到兩人說起自己背在身后的背包,海倫娜也將其護住,不給他們動手打開的機會。
“才不是呢,這是我給小喬納森準備的生日禮物,這家伙也不知道死哪去了!”
“呀,海倫娜這么小就知道給男孩子送禮物了啊,作為哥哥的我們很開心啊,開心到不知道那個時候是該送氪石棍還是氪石紅茶給那個混賬小子了!”
兩位哥哥看著海倫娜這樣寶貝自己背包的模樣,也帶著一種欣慰的語氣說出了最殘忍的話語,兄妹之間的調侃也讓地下研究室的沉悶氣氛得到了緩解。而在另一邊,鄉秀樹聽著此時正在研究室內掙扎的永夢,也憤怒地一拳砸向墻壁,他在恨自己的沒用。
明明是一個重獲新生的人了,到現在除了能夠辨別出異蟲偽裝的能力外,根本派不上半點用場,既不能幫其解決異蟲,也沒法想出一個好辦法,來緩解現在的危機,只能看著別人在玩命,自己卻被保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