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達爾·薩維奇,你這是打算背棄盟約嗎?”坐于王座之上,無視掉那些被薩維奇還有門矢士如同砍瓜切菜殺翻的一地天啟魔殘尸,達克賽德就這么坐在那里,朝著這位千年前就敗在自己手里的老對手說道。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達克賽德,我們之前還有所謂的盟約嗎,從一開始,不就是一張隨時可以吃掉的廢紙罷了,你我各取所需,遲早都是要開戰的,早或晚罷了。只是你千不該萬不該,侮辱我死去的女兒,這只會讓我憤怒!”
“哦,是嗎,看來我還是高看你了,當年在長城保衛戰的時候,你的兩個兒子死在你面前,也沒見你這樣憤怒過啊。”
“戰場之上,生死由命,我從來不在意他們會被你殺死還是被其他人殺死,但你侮辱了他們,就是另一個說法了,我現在給你兩條路,要么開戰,要么,把慈祥奶奶交出來,一切都好說,我們還能保持這層脆弱的盟約關系。”
對于薩維奇的威脅,達克賽德也裝模作樣進行了數秒鐘的沉思,同時也將注意力看向此時站在薩維奇身旁,擦拭著自己手中騎士卡盒劍的門矢士,隨意將劍刃沾上的血液甩掉,帶著一副墨鏡跟那條顯眼的品紅色領帶,很難不引起達克賽德的注意,而在他印象中,地球上好像沒有這號人,而且作為一個有著多元宇宙分身的怪物,他也能從門矢士身上感覺到不一樣的氣息,包含在這個宇宙里,但是不一樣的氣息,就像是這個宇宙剛剛接納他一樣。
“那么你呢,你又是誰,站在薩維奇旁邊的人,我從你身上感受到一股新生的氣息。”
聽到達克賽德問起自己,門矢士也將戴著的墨鏡摘下,看著這位正聯頭號敵人,基本上每次出場都是享受正聯一幫人并肩子圍攻待遇的達克賽德,如威如獄的氣勢從他身上釋放出來,但對于身經百戰的門矢士來講,也只是一陣清風拂面罷了。
“我?只是一個路過的假面騎士罷了,給我記住了,因為以后,我們會經常見面的。”
“假面騎士?那么上次荒原狼沒有帶回來我要的氪星人,甚至破壞了我建立在太空中的研究基地也是你干的,還竊取了另一個宇宙的天啟星母盒對吧。”
聽著門矢士做自我介紹,達克賽德也在腦海中想起上一次蝙蝠俠親自來天啟星要挾自己的糗事。硬是逼著自己妥協,讓原本應該提前到手的氪星人基因樣本就這么不翼而飛,一切都是因為一個竊取了天啟星母盒,并將其融為一體,名叫假面騎士的超級英雄擋住了荒原狼,讓其無功而返,自己還得派人去停戰。對于達克賽德來講,完全就是一段黑歷史,而此時造成這件黑歷史的正主也跟著薩維奇跑上門來找自己麻煩,更是讓他又好氣又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