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W?”
當柯文聽到喪鐘對自己的稱呼時,也是一臉懵圈,凌晨時分在薩維奇的戰爭堡壘里面還是Faiz呢,怎么出來爬了個雪山,進了個觀光景點,見了個老師,自己就變成W了?
柯文那疑惑的表情,讓喪鐘也懵了,隨著那一段被重新編寫的記憶在自己腦海中浮現。喪鐘也暫時揮手讓圍上來的這些刺客聯盟殺手退到一旁,因為他見到了柯文腰間佩戴的那把忍者大師的戰刀。
“你搞這個表情給我看是怎么一回事,我也沒想到那個將我一只眼睛打瞎的W會是這樣一個年輕人。”
喪鐘的話語也讓柯文反應了過來,同時也有了新問題。不過在這之前,自己可沒忘記過來刺客聯盟大本營的目的,右手一撥,就將忍者大師交給自己的戰刀甩到喪鐘面前,被自己這位老師輕松接住,很顯然,喪鐘也明白這把來自忍者大師的戰刀代表著什么含義。
只是將戰刀高舉,剛才還將柯文圍的水泄不通的刺客聯盟殺手,也在這時統一單膝跪地,將手中的武器托起,以示忠誠。這種完全放棄抵抗的方式也足以說明忍者大師的魅力所在,當然,喪鐘沒有跪下,他的孩子也沒有,當柯文將視線轉移過來時,喪鐘也回答了柯文這個眼神帶來的問題。
“我只是被忍者大師邀請來幫忙調教他這些手下的,收錢辦事而已,跟他們不同。”
“哈,你還挺喜歡當老師的啊,怎么,教出第一批少年泰坦還不夠嗎。打算在這積累下經驗,然后回去開班授課教第二批少年泰坦?”
對于一下從世界第一雇傭兵轉型成好為人師的喪鐘,柯文也有些不習慣,當初自己和迪克那一幫人被喪鐘吊打的記憶到現在還記得。尤其是那種睡得香香的,突然一枚AI高閃,然后直接就一臉蒙圈的被人把頭按在桌子上一頓暴揍,想忘記都難,所以柯文很懷疑喪鐘是不是從自己這一批人中覺醒了些什么東西,不然怎么會這么惡趣味。
“你還知道我教過第一批少年泰坦?你在旁邊偷看過,有意思,說吧,你帶著忍者大師的信物過來需要做什么,雖說我只是客串的教官,但在調度方面,我是可以說得上話的。”
“你還真是在哪都能混的開啊,我需要一支精英百人隊,不單單是在暗殺方面,救援,還有心理引導,這些他們都得擅長,別告訴我一個千年前就活躍,并且搞過好幾次滅國事件的刺客聯盟現在就只剩下殺人技巧這些東西學了。”
“你倒是挺了解,還需要什么。”對于柯文的要求,喪鐘在好奇的同時也繼續發問道。
“一個房間,一打維他檸檬茶,一張床,熬了一晚上夜,我需要找個地方躺一下,交給你了,大內總管。”
在喪鐘肩膀上輕拍了幾下,柯文這才從他手中拿過忍者大師的佩刀,朝著堡壘走去。而這些已經聽到柯文要求的殺手,也在這時充當著仆人的角色,帶著柯文去他的房間。只有喪鐘看著柯文的背影,獨眼陷入了沉思。
“父親,你認識他嗎?”在喪鐘身后,與喪鐘認親的威爾遜兄妹兩也注意到這位給自己缺失父愛的父親竟然露出罕見的疑惑神色,也不由好奇問道。